他们手拉手上了车,在一人座位上挨紧着坐,四只手叠加。俨然一对热恋情侣。
在沙塘子下车时,他指着前方小楼,努努嘴去趟单位,我是工长,得安排一下工作。
他们十指相扣出现在工区门口时,几个老友,孟四哥,白脸,饭桶,都目瞪口呆,在她们眼里,他看到的是羡慕。
他隆重介绍新人,众人都热情地打招呼。
对于他们来说,闻立领谁都是一样的。
他骑上摩托车带着美人,拉风地穿过大街,轻车熟路地来到香格里拉,在二楼包间,美味佳肴尝遍,杯杯美酒斟满。
他们推杯换盏,都没少灌。
醉眼看花花更美,殷静香腮绯红,眉目迷离,因为燥热把领口低解,峰高壑深,雪肌刺目,看得他垂涎三尺,口水滴进酒杯杯里。
他垂着汗揦子向美人提出邀请家看看?顺便歇歇!
美人欣然同意,坐在后座上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背,他加大马力,车轮在马路上蹭出火星子,恨不得生出双翅飞回家。
停好摩托车,他一路鞍前马后,把她让进了屋,小白羊圈进饿狼窝啦。
殷静对一切似乎懵懂无感,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好奇地各屋看了看,他满以为这个村花会对他的豪宅赞不绝口,一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农村丫头,他的屋够她开眼界了。
但村花不以为然,不屑地说都旧了,你不打算买新的吗?
他心里一惊,他哪来钱?他一直拆东墙补西墙地花。
但不能露怯,他大方地说就这样了,不花冤枉钱了,以后我去市里集资楼,我们铁路人有资格,我们段在市里买地打算盖楼。
他一番云山雾罩有根有据,村花深信不疑。
用崇拜的目光仰视他,令他雄心澎湃。他一扫一天来的小心,粗鲁中男人味十足地把她揽进怀里,两人滚到墙角,酒精刺激着他的兴奋神经。
美人香肉上涂了他的口水滩滩,相亲日,他们洞房了!
过手后,他发现村花并不是黄花大闺女,那张遮羞布扯掉后,初相见时的纯洁无瑕,涉世未深,都是美丽的扯。
何止见过世面,见过的世面相当大。
而村花把那片遮羞布一丢,也做回了自己。
但他不在乎这个了,心里的小九九是,及时行乐。
有经验的村花穿上衣服漂亮,没有衣服也是货真价实的妖娆,把他每一寸神经熨帖得舒服畅快,他尝到了来自于另一个女人的滋味。
他的幸福感决堤了,如涛涛洪水淹没了他。
在他软磨硬泡下,村花殷静在闻立家住下来,美人在怀,闻立从此君王不早朝,下班就往家跑,值夜班时在单位看一眼就回家睡。
谁说他不爱回家?就看爱不爱回家!
村花十指不沾阳春水,炉子他生,他甘之如饴地撮煤收灰,到吃饭时间,摩托车一溜烟,饭店的咪西。
他的潇洒人生从此开挂,无外乎就是恣情纵欲,他对村花有求必应,当她把玉颈往他嘴边一蹭,嗲嗲的说,你看这里少啥吗?
他吧嗒亲一口,宝贝,我给你挂手指那么粗的项链。
他们立即打车去市里百货大楼。
金光灿灿的柜台前,村花流连忘返,闻立时不时地捏捏钱包,心里直打鼓。
当村花华丽转身时,凡是称为脖的地方都没闲着,脖颈子被金链子坠得前驱;
手臂的金链子螺旋上缠;
脚脖子一伸,金光灿灿。
这还没完,耳垂拖下的两条金链子,活生生把耳朵洞坠出透明窟窿。
这还没完,还有手呢,纤纤玉指戴了个巨无霸,村花欣赏着巨无霸说一个,有人五六个呢。
闻立呆愣愣半天没反应,村花嗔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