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多自在!不愁吃,不愁穿,不愁没钱花。
作为女人,我们本身就是资本。男人耍我,我也耍他们,各取所需,谁也别说谁不好,一辈子就这么回事吧。
你傻不傻?非得吊闻立这棵树上?他是能托付终身的人吗?
闻立四处吹牛b,说他甩了他老婆,谁不知道她老婆甩了他?
他老婆就在沙塘子三中,人家是个老师,年轻漂亮,看清了他的德行,人家跳出火坑了,现在住市里,没准早找人了。
你可倒好,为啥往坑里跳?啊?
干姐开导起了痴情大炮。
大炮懂了,这是个说客,现身说法,言传身教,无非就是帮闻立撵她走!
她岂能打退堂鼓?
她握着抹布,站起来,比干姐高出很多,心里上第一次有了居高临下的底气。
这样一来,说出的话也发挥出难见的表达水平,变得铿锵有力,她一字一句地说婆是仙女,瞧不起他是土渣!我看他就是我的神仙,我愿意做土渣。
干姐无语,半天无语,退到门槛外,说社会这么多年,你让我开眼了,她回屋了,看电视去了。
接下来的午饭,由大炮端上端下,见多识广的干姐,果然开眼。
干姐也不含糊,也要让大炮开眼,她和闻立有盟约似的,联手执着地驱赶大炮。
刺激逐步升级,但大炮咬紧牙关硬抗。
这是一场极限较量,极限挑战,极限忍耐。
三天后,闻立又到了上班的时候,他出了房门,干姐与他同行。
他们消失在大门外,闻立再没回来,干姐也消失了。
一场较量,大炮赢了。
她寸步不离这个院,生怕离开就进不来。
那二百块钱都花在了闻立的吃喝上,她又身无分文,家里米面本来有限,她只有精打细算活命。
闻立没事儿人似的往来雾海和沙塘之间,全然忘了这个院里还有一活物。
就在大炮的储备要弹尽粮绝时,一天下午,闻立回家了。
他看看家里无啥可吃,摔给她五十块钱做饭,我饿了。
她捡起钱,连跑带颠地去了菜店,买了一兜菜后小跑着往回赶,忐忑的到了门口,放心下来,大门依然开着,没锁。
她进屋就马不停蹄地施展本领,做饭做菜是她的强项。
她母亲告诉她的会做饭,会拾掇屋子,对男人就有用。
看来这条座右铭起作用了,闻立自动回来了。
那顿晚饭,闻立与她同席,闻立坐在沙发上,她在茶几对面,坐在地板上。
闻立一会儿要水,一会儿要啤酒,一会儿要盛饭,像个吃奶巨婴,她不听地站起坐下。
他饮尽一杯啤酒,筷子在菜上挑剔着,轻慢地说走是不是?那你就待着。我随时随地回家都得有饭吃,别让我等!
我领朋友回来你无权干涉!受得了你就在这,受不了你就滚蛋!反正是你自愿的!到哪里讲我都不怕!
他口中的朋友,她懂,比如干姐。
但那都是小事,她心花怒放,继而感恩戴德,终于拿到允许令牌了。
闻立为什么转变态度了呢?
他用尽手段也赶不走她,忽然开窍,你不走是吗?好啊,那就侍候我吧!
愿意当免费保姆,那就当好了。
这段时间,他发现吕大炮挺适合他的要求。
她,饭菜会做,屋子会拾掇,还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吕大炮听他骂人像听耳旁风,他在她面前为所欲为,而她没有任何脾气,这极大地满足了他大男子主义的那颗心。
他曾要这么训练章红梅,没想到遭遇了强烈反抗,骂她一句差点没被她打死。
章红梅那种女人,是他永远不懂,也控制不住的女人。
而吕大炮,虽然像白开水一样无味,但也像白开水一样廉价,经济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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