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过大世面,干脆利索。
一时很静。
大姐看了眼父亲,父亲放松了,笑吟吟地不语。
大姐笑着说退休金不到500,给你300后,一年也存不上8000块啊!
因为太离谱,大姐嘻嘻哈哈。
就像谈一桩生意,话没谈拢,老太离去。
送走了瘟神,大姐回屋后看着父亲笑。
怎么样啊,爸?
让她滚蛋,父亲笑了。
大姐咬牙切齿,要这要那,她有啥?带个b还老了,不要脸。
泼辣大姐气懵了,也不管谁在面前,说完自己也笑了。
父亲像没听见一样。
妹妹嗤笑八时都没这么高的要求吧?怎么?老了当自己是古董啊?
二姐一笑而过来了。
章老三发言总不积极,姐仨说完又看她,她笑了,找长期饭票来了。
父亲相亲初战不顺,看来老年人再婚比年轻人不容易,裸地条件匹配,利益交换。
交换也就罢了,关键有的老太,本身没有交换砝码,却狮子大开口。
她们抱定一条观念嫁汉穿衣吃饭,从年轻坚持到年老,凭借身份证上性别女,找老头找饭票。
没有感情基础的老年人找伴儿,感觉特恶心。
二姐说不急,慢慢来吧,当天二姐和她回了市里。
她把父亲相亲的事忘耳后去了,直到正月十五的傍晚,二姐来电话。
大姐刚给我打完电话,说是刚送走一个老太太。
哦,原来大姐一直没闲着。
这个老太太是二舅大姨姐,老头子死了,没死时喝了一辈子酒,打了她一辈子,老太太很老实,也很窝囊,大姐心想当个保姆来侍候爸也行。
二舅就把老太太带来了,在大姐家呆了两天,这两天每顿饭都得一瓶啤酒,喝完酒就不是她了,大姐忍耐两天把她打发走了。
大姐现在犯愁了,话说出去了,爸的心情也被她搅合活了,她却找不到合适老太太了,二姐的话把她逗笑了,笑后不是滋味儿。
觉得父亲好可怜!要与他相伴的女人都这么糟糕吗?
十五一过就开学,通勤的日子,感觉时间特别快,在火车上来回五次就是一周,周而复始四次就是一个月。
转眼到了清明时节,天清气明,万物复苏,春天正走在路上。
她发现好久没去父亲和大姐那里,利用一个午休出来了。
她走的是另一条路,也就先到了大姐家,大姐正在吃饭,简单饭菜有滋有味,这就是大姐的本事。
她岂有不蹭饭的道理?
正吃饭时,只觉得窗户上一黑,一个人趴在窗外往里看,她吓一跳。
趴窗户的人影不见了,很快房门响,进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