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身手显然不简单,几乎是眨眼的瞬间,小桑就被摔在地上。
柳叶儿愣了一下,便是这一瞬,就被阿福占去了先机。
撕拉——柳叶儿的领口被扒开,脖颈上的肌肤雪白一片,原本想着要如何脱身,想着自己也许能说服眼前的这个人……想过许多种办法即便没有成功却也没有放弃。
脖颈一凉的这个瞬间,柳叶儿感觉自己的生命也都被带了出去。
她回头,看见许淮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即便夜色如墨,她也依然能看清许淮眼中的自责,严重的担忧。
可是……可是……一颗眼泪自柳叶儿的眼角滑落,落在木质的地板上,隐入了尘埃。
撕拉——阿福的手没有停下,他的眼睛却往前看着,看着许淮满脸焦急的模样。
就在她要伸手,拉开柳叶儿的腰带的瞬间,只觉得脖间一疼,整个人瞬间不能动弹,一种麻痹的感觉从脖子处,传遍四肢百骸,甚至连眼珠子都再也不能转动。
他眼睁睁的看着许淮一步一步走上了,看着许淮将柳叶儿搂进自己的怀里。
他一身的武艺都在此时无法施展。
从许淮进门,到整件事情的结束,半个时辰都没有。
当跟在阿福身边的人察觉到了异样,冲到阿福身边的时候,只稍手一碰,阿福便应声而倒。
聚集在一楼大厅的那些墩布精也察觉到了事情的诡异,纷纷聚集在阿福倒下的正下方去查看情况。
便也是此时,方才逃脱出去的伙计们,已是从厨房或者杂物房里,拿来了菜刀、铁锹、火钳、柴刀等物,在柱子等人的带领下,一应朝着这群墩布精身上招呼。
这些人中不泛有些身手不错的,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短刀遇到铁锹却也施展不开来了。
事情真正平息下来,几乎已是天亮的时候,许淮将柳叶儿安置在账房内里用来午睡的小床上。
小桂的尸体摆在君庭汇的大厅里,以为阿福为首的几个人,被捆得结结实实,跪在那里。
许淮摆了一张圈椅在旁边,整个人都窝在圈椅里,眼神木木的看着前方,看着给捆得结实,跪在小桂尸首跟前的阿福。
便是到了眼下,阿福脸上依然没有太多的表情,反有一种非常不合时宜的笑意。
他看一看眼前的小桂,又瞥了瞥坐在不远处,趁着脸,毫无生机看着他的许淮。
“白莲教是吗?”
许淮喃喃出声。
阿福脸上神色一僵,恍然之间笑意更甚。
许淮道:“吴举派你们来的?”
让许淮没想到的是,提起吴举的名字,就像猜中了阿福的尾巴,原本更甚的笑意陡然消失殆尽,眼神也变得无比的凶戾,他瞪着许淮:“白莲花开,弥勒下生,吴长老的名讳可是尔等凡人能直呼的!若你速速朝着南天门磕头九响,我便像佛菩萨奏明饶你罪行!”
许淮心中烦躁得要死,听到他如此说,便再也忍不住,冲上去一脚踢在那阿福的肩头:“去他妈的弥勒下生!什么鬼邪教的狗屁不通的理论,拿到老子面前来说事儿!老子问你!是不是吴举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