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恩光向还对着金安庆张牙舞爪的朴四示意后,就登上快艇准备离开,而金安庆跟成东均也回头上车。这时,四周却响起了捕快笛声及大量跑步声,好几队全副武装的特捕快人员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远远还可以听到直升机的螺旋桨掀起气流的声音。
“快走!还等什么!”不等捕快方完成包围,朴恩光用着跟他身形不符的利落身手跳上快艇,催促手下火速开船离开。
朴四则指挥着手下想跑回船上与捕快方对峙。几发子弹准确的打在朴四的脚前,将他钉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没想到捕快竟然还派出狙击手。他恨恨地盯着成东均与金安庆的方向,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出卖了,不然捕快怎么可能这么准确的出动大量重装人员来逮他。
已经上车的成东均跟金安庆也被捕快方的大阵仗给震惊了,从他们在a市闯荡以来,就没见过这么大规模的出捕快。
成东均本想着这次栽了,没想到从海上竟然传来爆炸声及火光,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金安庆趁机打开车门将成东均拉下车,两个人就这么趁乱寻隙逃了出去。
“恩光叔!”在岸上的朴四不敢相信的看着远处的火光,对这两年在c市顺风顺水的朴氏集团来说,今晚的行动不过就是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接头,怎么会一下子折损掉领头的恩光叔,他不能接受。
看着眼前准备将所有手下上铐的捕快,他冲过去推打他们“赶快去救人啊!你们不是人民的保姆吗?”他眼中布满血丝,顾不得武装捕快手上都有武器,他只知道得快去看看恩光叔的情况。
“你这家伙!现在知道我们是人民的保姆了?以前不是都看不起我们?叫我们条子?”冲动跟朴四不相上下的赵允盛将他扑倒在地,坐在他身上压制着将朴四上铐。虽然跟他想象中自己英勇万分的画面不一样,但能顺利逮到坏人,还是让他狠狠过了一把瘾。
被压倒在地的朴四只是傻愣愣地看着海面的火光慢慢变小,池泰顺绕过一群被捕快上铐带走的黑衣人,走到一旁拿起黑色手提箱,打开一看……竟然是空的!他不敢置信的又开了几个手提箱,再跑去打开成东均人马的后车厢,什么都没有!
池泰顺不能接受,他们出动了这么大的阵仗,抓了朴四、跑了成东均跟金安庆、可能还害死了c市最大企业朴氏集团的二把手朴恩光,却什么物证都没有拿到手?
他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这篓子捅破天了,他无法想象捕快政高层会如何震怒、媒体又会如何逼问跟炒作,他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
赵允盛被前辈的反应给弄得懵了!
而被压倒在地的朴四突然疯狂的大笑,他极力挣扎掀翻了原本压着他的赵允盛,“你们完蛋了!你们犯了天大的错!却什么都没有拿到!哈哈哈哈哈!”这时候他还真是佩服金安庆,要不是他要求今天的碰面什么都不要带,这下还真的是人赃并获……只是……恩光叔!
“你们还是想着怎么跟公众交待吧!”朴四面目狰狞地落下狠话。
池泰顺跟才走过来的特捕快队长面面相觑,这完全出乎意料的结果,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场一片沉默,只剩下朴四的狂笑声……
货轮上的探照灯突然被打开,像是黑夜中的灯塔,背着光有个高大的人影,池泰顺手中的无线电又传来那个低沉的声音。
“还愣着干嘛?快派人上来搬东西!”次郎不開心的趴在攝影棚內的椅子上,看著老爸跟工作人員討論如何進行這次的採訪,牠撇過頭閃開助理的手,就是這個傢伙先是帶自己去挨了一針(量體溫就不提了,太傷面子),又把自己搞成光溜溜的樣子,這實在太醜了本帥狗不能接受啊!下次遇到那顆球不是,那隻leon,一定會被牠恥笑的。
放假將近一個月的金材昱,心情極好笑容滿面的接受gq雜誌的專訪,過去這段時間,自己跟許久不見的好友夫婦一同漫遊德國,還趁機跟敏英在歐洲碰了幾回面,無論是在西班牙風光明媚的llorca島,或是在藝術氣息莊嚴宏偉的德國,雖然他們聚散匆匆,但是,帶著心去÷小?說→網的人與知己好友見面接受祝福的感覺,真不錯。
在兩人分開各自旅行的期間,每到一處,他們總是迫不及待的想跟對方分享眼前的景致,拍了許多照片傳送給對方,發很多訊息給對方,最後總是會加上一句:“如果你也在多好!”但慢慢的,他們彼此都發現,留給對方空間的分開旅行,卻也別有情趣。
敏英喜歡海邊、喜歡美術館、喜歡看風景,他喜歡看建築、看設計、看球賽,這些興趣有交疊有相異,有時重合有時卻又分離,在目前還無法公開戀情的情況下,他們用文字與影像相互介紹自己喜去÷小?說→網的事物,不但讓對方瞭解自己喜歡是什麼,自己也加深了對眼前事物的認知及瞭解,透過介紹與討論,他們更深入地認識了彼此的內在及思維,甚至常發生兩人心有靈犀的同時說出一樣的話,在電話兩頭開心又幸福地一同笑著。
在一同旅行的時間裡,他們更加珍惜得來不易的相處機會,他陪著在海邊戲水,將敏英美麗幸福的笑容攝為永恆,而她陪著在萬人聚集的球場大聲加油、放肆狂呼,將自己喜去÷小?說→網球隊奪冠的狂喜,一同記載在史冊與記憶深處。
他們既分享自己的點點滴滴,也一同經歷喜悅與歡笑,有各自的時間與自己的朋友相處,也有時間能相聚一起,這樣甜而不膩、彼此依賴又相互獨立戀去÷小?說→網模式,跟以往各自經歷的都不同,卻意外的適合他們,或許,這就是所謂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吧!
次郎無奈地看著止不住笑的材昱,自從主人這次旅行回來之後,笑容就成了他的標配,根本不是我以前那個又酷又帥,只有對著我跟壞貓才笑的主人了,一定是在國外被惡魔換了靈魂,就跟之前有一段時間類似,那時每天回來都陰沈著臉不說話,搓著下巴、瞇著眼打量自己跟無量,好像在考慮哪個紅燒哪個清蒸,現在想起來還是嚇死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