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日,殿内闯入一只未成人形的橘猫精,仆从要将其抓住,这橘猫精却大胆缠住他的腿,四肢并用,苦苦痴缠。
他微微动足,那橘猫精就喵呜喵呜,仿佛在呼痛,又仿佛只是娇嗔。
后来机缘巧合,修成人形的橘猫精竟有幸投入他门下,成了他数万年来唯一的小徒弟。
师祖尊上笑话他,连同门师兄弟也都怜悯他倒霉。
万年破天荒地收了个小徒弟,明明也是修仙之妖,却吃不得苦,顽劣不堪,娇气爱哭。
起初她修成人形,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模样,看似乖巧懂事,为了入他门下得上神庇护,张口就来一连串的恳切誓言。
说是定会洗心革面,苦心修炼,更会尊师重道,孝敬师父,洗衣做饭,当牛做马。
结果每次下厨,不是烧糊就是齁咸,把师父吃得黑脸,更甚一回竟是把自己化作原型的猫尾巴都给烧焦了,哭哭啼啼嚷了一个晚上。
上神太过头秃,也为此求助过四海之内广收徒弟的师兄。
师兄看着那又懒又媚的橘猫精,叹了口气道:“橘猫精生性惫懒,注定难成大器,这只母猫更是周身媚气,好在是收在师弟麾下,以师弟清冷禁欲之气感化,否则如若不修正道,成了那以色侍人的猫妖,更是殆害四海,为祸人间。师弟耐心些调教着,教她做只好猫也便罢了。”
他听信师兄的话,不再严苛要求小徒,只让她慢慢修炼,安分守己就好。
没想到这一纵,愣是纵出一个娇气缠人的小祸患。
她仗着自己是他座下唯一爱徒,到处逞凶作恶,肆意妄为。
在外头顽劣够了,回到他仙殿中便只会缠着他撒娇。
“师父,白鹤师姐又欺负我了。”
“哦,为师却听说你化身原型,将白鹤的鹤毛都抓掉了一地。”
“冤枉啊师父,是白鹤师姐欺负徒儿在先,徒儿勉强自保而已。”
“……”
“师父,徒儿今日太累了,晚餐就交给您了,徒儿想吃西红柿鸡蛋面,最好是刚摘的新柿,鸡蛋也要刚下的那种。”
“……”
“师父,师祖上月布置的功课我又完成不了了,徒儿愚笨,术法不济,师父用仙术帮帮徒儿可好。”
“……上月的功课,你今日才记起?”
“嘤,师父,徒儿错了。”
“……”
某日小徒弟从外头跑回来,哭天抢地地趴在他腿上痛哭流涕。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小徒弟的脑袋:“又有何事?是同师姐吵架了,还是被哪位师叔训斥了?”
不争气的橘猫精哭着说:“听说重兰上仙要做师母了,重兰上仙一向不喜欢我,师母过门后,定会把我逐出师门,徒儿在四海之内无家可归,若是被逐出师门,便没法活了……”
“……”
再后来,他摸了摸橘猫头。
让她自己做了自己的师母。
封闭式训练持续了五天后,四个孩子心态都有些疲惫了。
高强度的课程安排,难免让人喘不过气。
苏甜的综合实力是最强的,培训时间越久,体现得便越明显。
景沅终于是坐不住了,她找生活老师借用了手机,联系爸妈,让爸妈来探望。
她家背景强硬,走个侧门来探望自己的宝贝女儿,也没人会不识趣地阻拦。
景沅跟父亲提及苏甜,越说越气,说到最后都眼泪汪汪的了。
“爸爸,若是输给纪子骞,我也就罢了,偏偏是输给一个花瓶,我怎么都不服气!我可是景家的女儿,哪里比苏甜差了?”
她父亲略显迟疑,显然是没考虑好是否要为女儿的这件事动用某些复杂关系。
景沅母亲一向溺爱她,此时拉着女儿的手道:“乖女儿,妈妈之前叮嘱过你,多在六位考察官面前混混脸熟,好几位都是外国权贵,他们都喜欢热情开朗的女孩。”
景沅皱着脸抱怨:“我一直都在混脸熟了,可是这几位考察官态度都一视同仁,还有那个薄先生,只是出现了几次,并未直接指导就走了。听老师的意思,他是话语权最大的那个,还有一票否决权!其他五名考察官都归他管。”
景沅母亲看向丈夫,“对了,这位薄先生,你应该在y过的会议上见过吧,要不然咱们私下联系联系,他未必会不给你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肥章。求营养液鸭
很多人都好奇薄先生对甜宝的态度,这段前世记忆就是解释了,觉得萌的话就看看一乐,不感兴趣的话也可以略过,对整体剧情没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