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的摇晃,都能让两人努力重新建立起来的温瞬间崩坍。
但她如果能证明她说的都是的呢。
见电话那边犹疑地沉默,姜宁道:“我等你回来,三天后,你可以带测谎仪回来。”
谁料燕谢冷然道:“就今天,你原地等我。”
说完燕谢挂了电话。
乌云从天际卷过来,将整座城市压很低,马上要下雨,长着络腮胡的金发外国机长过来问他现飞不飞,现不飞,再过小时遇上寒流,便飞不了了。
燕谢捏着手机,看着来时的方向,脸色晦暗复杂。
测谎仪。
也亏姜宁想出来。
但是姜宁什么会主动提出测谎,难道她的有些话是说的的吗?
燕谢盯着通话记录,神色有些阴郁不定。
片刻后,他给肖慎打去电话,让他代处理德国那边的。
挂了电话后燕谢直接转身往回走。
狂风鼓起他的黑风衣,高大的身影越走越快。
……
燕谢让姜宁酒店等他,姜宁便哪儿也没去,她继续吃完了中饭,叫了客房服务,让人酒店房间清洁了番,然后就趴床上抱着脑袋。
等待的时间非常煎熬。
大约小时后,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姜宁忙跳下床,顾不上穿拖鞋,赤着脚跑过去开门。
燕谢走了进来,视线瞥了眼她赤着的脚,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幸好酒店地上铺着地毯。
他随手丢了外套,言不发地走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影往沙发上坐,也不开口,冷冰冰地盯着姜宁。
姜宁关上门,跑过去他身上扒拉了会儿,问:“测谎仪呢?”
燕谢气了:“你还让我带测谎仪过来?你自己当成被刑讯的犯人了?”
他心中的确不相信姜宁,甚至也有用测谎仪看看她心的冲动。
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样做。
姜宁已经他心中种下根刺,他知道种感觉有多痛楚,如果他想姜宁继续走下去,他便不能也姜宁喉间埋下块鲠。
姜宁道:“不样你又不相信我。”
燕谢只是盯着她,漆黑眼眸深不见底,绪复杂难辨,英挺的眉梢紧紧蹙着,似乎分辨她说的话的伪。
姜宁被他盯头皮发麻,感觉自己仿佛是出轨被抓到的妻子——但问题是,她从来也没出过轨啊。
姜宁想了想,掏出手机,给他看自己的微信。
她微信记录里搜索“陆修然”、“修”、“然”关键词,递到燕谢面:“你看,是三年我别人的聊天记录,提到陆修然的次数根本就屈指可数,而且每次提起来,我也是表达被缠不耐烦。别说是喜欢了,我根本对他没有半点好感。”
“我记的全都是你的,根本没关心过任何陆修然相关的。别人传什么流言蜚语,那是陆修然造谣。”
姜宁边说,还边机智地捧高踩低,表达出燕谢自己心中最重要的思。
果不其然,燕谢难看的脸色才稍稍缓。
他阴晴不定地看了姜宁半晌,问:“你昨晚醉酒后,说的的是我?”
“当然是你,还能有别人不成?!”姜宁答飞快,跨坐上燕谢的怀里,两只胳膊主动攀上燕谢的脖颈:“老公我爱你,只爱你。”
燕谢眼睫颤,浑身不自觉地僵硬像根木头,只是面上不显分毫,仍是冷冷冰冰。
姜宁陆修然没关系,他相信,毕竟调查显示,姜宁的确与陆修然没什么交往。
但是她说她爱他,样的话她满嘴跑火车说过多了,说完之后还不是转眼将他当成什么垃圾样抛弃。
他要是的相信,便是蠢了。
见燕谢动于衷,姜宁又尝试借机会解释:“我知道你不相信,但三年我提出分手,解释起来的很复杂。你知道姓欧阳的老师吗……所以我才……”
姜宁又重逢那天,自己因能预知,了燕谢的腿,才逼他分手的又说了遍。
结果燕谢的脸色还是异常冷酷,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看着她,脸上讥讽地写着“你当我是傻子吗?”
姜宁:“……”
姜宁两度解释都直接宣告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