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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尾巴快竖到天上去了

“你和陆天麟感情回暖,听不得逆耳忠言,ok,我知道你接受的教育‘结婚是因为爱’。

我没有否定你的意思,但这世上多的是权衡利弊和无可奈何,我只是给你提供另一条路。

与其嫁给一个根本不了解的人,不如自己挑选一个靠谱的合作伙伴。跟我结婚好处很多,我不会干扰你的生活,不要求你生育,我厨艺还不错,身体健康,无不良嗜好……”

“停!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吗??”

沈瑾以为他是来寻开心的,毕竟他以前夜夜换女伴风流得很。

可是为什么他红了眼圈?

迪安故作轻松:“我被甩了。”

“!!”沈瑾惊得一下站了起来。

虽然不是她的菜,但巴蒂斯绝对是那种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危险情人,这也是为何他入行仅仅一年半就拿下影帝的缘故。

哪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还记得上次我动手打彩虹报记者吗?”迪安点燃一支烟,自嘲道:“不值得。”

绯闻以丑闻收场,他险些被逼得息影。

“我们也算同病相怜,你考虑好随时来找我。”

迪安走到门口:“穿碎星蓝那套和陆天麟更搭,我刚见过他,他穿米格纹。”

沈瑾的心骤然揪紧,他去见陆天麟做什么?!

与此同时,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停在沈宅后门,司机翻看手机新闻脸色越来越黑。

套上印有电路检修字样的灰外套,拉低帽檐从后座摸出一根橡胶棍塞进衣袖。

“仗势欺人的贱货,老子今天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十分钟后。

沈瑾气喘吁吁地冲进小客厅,“你别听他胡说,我……”

谈话立止,君印转身,诧异地看着白t牛仔裤的女人:“嫂子,你还没做造型?”

擦妖孽害人!

沈瑾清了清嗓子强辩道:“做什么做,反正今天我又不跳舞!”

陆天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等下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我干嘛要认识你的朋友啊?”口是心非的女人耳朵滚烫。

“为以后做准备。”见她没穿袜子,男人弯腰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沈瑾吓得失去逃走的体力。

“接着说。”

君印捏虎口冷静,他才不是方乾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渣渣。

“这次股价波动对药家造成重创,加之三大行不同意续贷,一周就会出现资金链断裂。几家有关系的我打了招呼,不许借钱给药家周转。”

陆天麟点头:“药家的产业大多在国外,也不能排除他们铤而走险借高利贷的可能。”

沈瑾偷偷拿出手机,状况频出她把药家忘了。

昔日花旦跳桥,疑似精神障碍

沈瑾大吃一惊,陆天麟发现她脸色骤变,正要开口。

方乾冲进来:“老大,药芳芳自杀了!人在圣德那边抢救……嫂子!”后半截直接吞入肚里。

陆天麟蹙眉:“你迟到了。”

方乾规规矩矩坐下,与君印对视一眼,他大彻大悟了,一切都得给大嫂让道。

在老大心里,一千万个药家摞一起也比不上一个沈瑾。

沈瑾推开男人夺路而逃:“你们先忙!我去换衣服!”

君印:“老大,药家那边继续放料吗?”

方乾啧啧两声:“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怜香惜玉啊?狼果然不能和狗混养!废了!”

君印冷淡开口:“你是狗?”

方乾哼唧:“你还熊呢!不跟你一般见识。老大,药芳芳那事别让他管了,皇甫壬更能胜任。”

“你最懂。”话虽如此,但君印还是看向陆天麟。

老大的决定向来没错,但为何连假郎中也觉得他无法胜任?

“你还不服气?我告诉你,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女的不是真想死

大白天、闹市区、跳桥?那地儿紧邻着批发市场,不出两分钟就被人给救上来;

桥面到水面落差不到十米,河道前两天刚刚清理过,既不会受伤,又干净安全;

最重要的是——那距离她的住处两小时车程,跑这么远是怕影响房价吗???”

君印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方乾非常擅长揣摩人心。

方乾语重心长拍他肩膀:“真想死不是酱紫滴举个栗子,前天新闻通报的无名尸,市郊土坯房烧炭自杀,吞了一瓶安眠药,还割腕尸体高度腐烂无法辨认。小菜鸟,你还有得学呢”

第一次大获全胜,方乾得意的尾巴快竖到天上去了。

陆天麟拍板:“就算她真的想死,也无法改变她做过的事,更无法弥补别人受到的伤害。”

方乾猛点头:“咱们只是用了网络,揭开她那张虚伪的画皮,省得她教坏小孩子”

“啰嗦。”君印拿起外套打算离开,突然停步:“为什么你对事发地了如指掌?”

方乾目光闪烁:“多嘴!”

君印向外走,身后响起方乾气急败坏的喊声:“喂!你不许监视我!!”

身形一顿,君印挑眉这个提议不错。

花房。

沈瑾还没换衣服,接到管家的电话说爷爷在等她。

儿子也在,而且难得的没有带着平时不离身的cbook。

“小瑾,你和天麟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复合了吗?”

沈亨今天才出院,身体没大碍,上了年纪的人受不了惊吓,脸上隐隐泛出些青灰。

“爷爷,我很感激陆总的救命之恩,其他的……我没想过。”

她知道爷爷关心她的归宿,但她实在没法对老人说谎。

她对陆天麟的感觉,宛如赤道和两极般极端。

沈亨长出一口气,转头对着火炬树说到:“你听到了,不是我推诿,是她自己不愿意!”

陆浜从树后面出来:“我亲耳听到了!不要再重复了!”

沈瑾目瞪口呆。

沈如意起身:“陆董,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我母亲无意高攀,陆家也别强人所难了。”

陆浜皱眉,难怪有关重孙的事,孙子一直对他三缄其口。

原来重孙根本不想进陆家的门!

“有了孩子就一定要结婚吗?她在成为一名母亲前,首先是一个人!别用我绑架她!”

男孩说完转身出了花房,留下几人风中凌乱。

谁也没想到,沈如意对生父的抵触如此强烈。

沈瑾连忙追了过去:“如意,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