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虽然骗我,但我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而另一边,若黎的嘴角还是青紫的,他摸了下自己的嘴角,一张如冠玉的脸就像个苦瓜一样。
“嘶”
他被小黑扶着坐到了椅子上,但屁股刚一落座,整个人就弹了起来。
“疼!”
小黑立即道:“快给殿下再拿两个蒲垫。”
若黎现在是一身伤,有被司白雪打的,也有被君霆月打的,其中君霆月打的尤其狠,入骨三分,他差点就命丧黄泉。
不过在他嚷出这一切有蹊跷后,才得以活命。
此刻君霆月站在他面前,若黎抹了下嘴角的血,“仙君听我说,为什么雪山那么多下人,偏偏是那只死猫,和司白雪睡了一晚?而且那猫说话有漏洞,我亲耳听到。”
他说问罪那日,也就是司白雪抽自己那日,那猫说的是谁能打得过灵源破+的雪山少主。
可是用他打的过吗?
喝了药,正常情况下,应是先昏睡,然后才会觉得浑身燥热之类的。
那昏睡的时候,死猫跑就好了啊!这就是漏洞!
“他为什么等着不跑,为什么还要等司白雪药效发作?这就是有计谋,有计划,早就盘算好的,见缝插针!”
若黎说着打了自己一嘴巴。
“错都在我,我不应该动歪心思,我就是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混蛋,但仙君,我罪不至死,让我将功赎罪怎么样?现在司白雪身边需要能提点的人啊,听说司白雪不愿意见您,但我脸皮厚,我可以去见她,我把一切都告诉她啊。”
君霆月冷着脸,单手握着剑伞,让若黎觉得心里没底。
若黎呢,错虽然错了,但他可不想将性命交付于此。
他苟延残喘,讨好天后,被那十五个同父异母的兄长欺辱到现在,难道就这么要死了吗?
也是这个时候,真罗门的别的弟子跑过来,在君霆月耳边说了雪山送茶以及司白雪知会他茶有毒的事。
他便转身极速消失在若黎的视野中。
若黎松了一口气,今晚他不会死了。
随后他握紧拳头,一拳砸在椅子扶手上。
“退早有一天,我要当上天帝,然后让这天宫里,所有武逆我,不顺我心的家伙,全都去死,包括所有的猫!”
倒是玉家,难得没了平日里的那些和睦。
玉绵那五个哥哥一字排开,或抱臂,或背手,或望天,或喝茶。
连玉峦,大晚上都被从仙帝苑拽出来了。
更别提玉父玉母。
玉父一拍桌子,“我的贴心小绵绵,一句话,爹是不会同意你和那个琉明璃往来的。”
然后五朵菊花也开始说话。
“那个病秧子,配不上咱们绵绵。”
“就是,灵源也没有咱们绵绵高。”
“还真罗门弟子呢,就这?”
“绵绵未来是要当一方女帝的,他有资格呼吸绵绵呼吸过的空气吗?”
“他连给咱们绵绵当个下人都不配。”
玉绵白了五个哥哥一眼,“过分了啊。后两句太过分,好歹人家是天帝大人封的落尘仙君。”
玉父说,“瞧瞧这名,落尘,落到尘埃里去了。这得卑微成什么样?我们宝贝绵绵提他都是脏了嘴。”
玉绵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