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上前，按着清润的肩膀，让神官拔出他的记忆，用来当罪证，陷害司白雪的罪证。

清润却抵死不从，他不停地哀求。

“少主，求您饶了我，我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

他说自己之所以这样，是被康宁虐待怕了，实在是雪山的生活太好了，婢女温和，大家亲如一家人，只是他没有安全感，因为山主不喜猫，他很怕被送走，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

至于那毒，他确实是被康宁拿来，喂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跟他一同的那批猫都死了。

只有他活了下来，这也是康宁为什么一直没杀他的原因，因为他的毒血变得很稀有。

“我付出了太多，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有什么错？”

司白雪又何尝在生前不是想过安稳日子？

但她可从没想过害无辜的人。

司白雪捏上清润的下巴，凑近道：“如果想害无辜的人，便不值得同情了。”

随后她一挥手，“神官，拔他的记忆吧。”

清润挣扎，这次司天星直接施了法术，让清润的下肢被冻上，动弹不得。

“少主，我真的知错了！求您了求您饶了我吧，这要是让神官具现化我的记忆，我的后半辈子，就完了！”

“动手。”

神官施法，拔出了清润的记忆，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有清润受虐待的记忆，有清润在司白雪喝了药后睡在司白雪旁边的记忆，他确实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干不了。

但还有一个记忆，是他！杀了猫少女的记忆。

猫少女并不是自己咬舌自尽，而是他无意中让猫少女咬断了舌头。

清润自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已经无力嘶吼求饶，只是垂下头，他想，一切都完了，他没希望了，事情败露，他肯定是重罪。

司白雪也终于明白，“你不想让大家知道的，就是这些吧。”

“我还以为是我逼迫的她自杀，没想到，她没想死的，是你害死了她！”

“都说最毒妇人心，你真是无毒不丈夫！”

司白雪走过去，抬手打了清润一耳光。

清润被打的眼眶发红。

他微闭双目，道：“既然如此，索性就说开了。她死也是因为你，司白雪，你没必要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

若黎一听这个，连忙呵斥，“死到临头还要反咬一口！”

“我没有反咬！”

清润这个时候，反而没有了什么楚楚可怜的小家子气感觉，现在更像个男人一样低吼了。

“因为那母猫对司白雪你不敬，我想替你教训她，我看不得她对你不好，你说怎么可能不是因为你呢！”

“唯有喜欢，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