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半睁着眼睛看他，瞳孔里面亮晶晶的。

沈聿怀笑了声蹲在她面前：“怎么了？”

“我那年考了状元你说要给我一个礼物，但是我没有想好，你还记得吗？”阮虞松开他的衣料去抓他的手，慢慢往沙发旁边挪了些，靠近他说：“我说谎了，其实我早就想好了。”

沈聿怀垂眼看他，神情莫名晦涩：“你想要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有感应，沈聿怀觉得，阮虞说出的那个东西一定和他有关。

阮虞笑的弯起了眼，搂住他的胳膊慢慢开口，酒气朝他扑去：“我想要你。”

“轰”的一声，沈聿怀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逆流。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不由自主的回想到今天在酒吧厕所里面，他的手不受控制触碰她时的感受，很细腻很光滑，烫的他掌心都在颤抖。

沈聿怀感觉这不像是奖励，这是对他的折磨。

空咽了下喉咙，他移开眼说：“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倒水喝。”

“我不要水。”阮虞酒后的胆子实在是大到离谱，她勾紧沈聿怀的脖子咬住他的唇，闭上眼低声喃喃：“沈聿怀，这么多年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知道。”

沈聿怀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的偏离。

身体某个地方格外难受，忽然之间，他瞳孔骤缩按住阮虞的手：“……你做什么？”

阮虞此刻脑子里面全是他，手指捏着皮带金属扣，稍稍撑起身子说：“做你。”

沈聿怀发梢之间的汗珠顺着鬓角滚落，他眼底发红的看着面前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只感觉自己像是个巨大的火炉，连带着指尖都在发抖。

两人对视几秒，沈聿怀伸手打横抱起她。

……

阮虞感觉自己像是只海面上的船。

巨浪滔天，浪卷的她四处漂泊伸手没有依靠。

冷色调的房间里面漆黑一片，只余下窗外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透进来，树梢的影子摇摇晃晃的落在地面上。某面墙壁上，两道交叠的身影模模糊糊。

阮虞头发里面全是汗，她承受着来自沈聿怀的触碰。难以忍耐到快要出声时，这人忽然停了下来，阮虞皱眉睁开眼。

沈聿怀堪堪撑起双臂看着身下的人，哑声说：“今晚忍忍，家里没有东西。”

“……”

阮虞气得打他，刚才那番动静下她的酒已经醒了不少，自然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谁知这人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惹得她眼眶四周都在跳。

眼看着沈聿怀就要起身，阮虞抬腿勾住他的腰往下拉。

沈聿怀深吸口气，在离开和继续之间犹豫几秒，被某人惹的复又低下了头。

-

房间里的动静不知道响到了几点，似乎已经到后半夜才停下来。阮虞最后被沈聿怀抱着进浴室洗干净，换到了她的房间里面才彻底结束。

次日一早。

阮虞睁开眼睛就看见黑色的睡衣，她怔忡几秒，慢慢抬眼对上了沈聿怀复杂的神色。

昨晚被弄到最后实在难受，阮虞这会儿不想看见他。

面无表情的翻过身子，拿背对着他。

沈聿怀轻笑了声，讨好的靠过去抱住她的腰说：“不舒服？”

经过昨晚，两人之间好像是真的亲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