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云稚嘴角的笑有些勉强,却还是强撑着道,不早了,要不,我先带你去楼上看看房间?劳烦你了。
云稚还是没有放小豌豆。
等将人安排好后,云稚撇着嘴下楼。
这位娇娇公主还真是瞅准机会就挑拨是非。
她回到卧房一把将门关上,幽怨的看了一眼正打算上床的人,闷声道姐还没有安顿好呢,你就要睡了啊。
嗯,有你和刘妈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说着抬手撑住床,身子就要往床上欠。
那怎么能一样。
云稚嘀咕一声。
她快步上前虚虚扶了他一把,等他坐稳后,她也褪了拖鞋上床,盘着腿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盯着他问,我有问题想问你。
厉呈洲看了一下时间,将近十二点。
想问什么?
你和这位赵小姐什么关系?前女友?还是什么?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
最后一句话,她可是说得十分不情愿。
第一次见她这般计较的模样。
不是前女友。他为了自己婚姻的稳定,解释道。
那是什么?她小声哼哼,你可不要骗我,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厉害的,她看你的眼神也不对劲,要说是普通的朋友,我才不信。
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吗?
厉呈洲回忆了一下,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你应该知道赵家,赵家和厉家,以及时家都是有些交情的。赵轻轻是赵家的千金,幼年走丢了,初中的时候才被找回来了,当时大家都去一个学校,赵伯父怕她刚回来不适应,就拜托我们几个同龄人对她多照顾一些。
她一下子感了兴趣,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从初中到高中,我们这些人像是成了赵轻轻的护花使者。
云稚接着话,然后,青梅竹马,年少慕艾,是不是?
厉呈洲不承认也不否认,高考后,她和时寒在一起了,入了大学,我们联系也就越来越少。毕业后,她嫁给了时寒,再见也都是在一些朋友聚会上,或者是什么宴会上。
不是都说人对初恋总是念念不忘,那你是不是心里还藏着她?她咬着下唇问。
厉呈洲抬眸,怪异扫了她一眼,谁和你说我心里藏着她?
初恋,他还没有恋过。
她可是和我说了不少你们之前的事,什么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你每次都挺身而出,她生病了,你守了她一夜。说着她语气愈发幽怨,如果这都不算爱
这还真和爱没什么关系。
刚说了,是赵伯父让我们多照顾着点,她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自然是要帮忙的。至于说生病守了她一夜,当时在医院不止我一个。
说起来,带头欺负她最狠的还是时寒,她那次生病,也是因为时寒放任自己的几个追求者把她堵到了卫生间,浇了她几盆冷水。
她能和时寒走到一起,他们当时也很意外,明明两个人就像是不相交的平行线,却偏偏有了交集点。
哦她若有所思点头,那你是不喜欢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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