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的操作室,显得格外的安静。空与辽中。似乎飘散宿知名的东西,让在坐的人,都失去了话的兴趣。连往日最活泼的布云,也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两眼盯着自己面前的显示器。
今天的币场很活跃,显示器里,红的,绿的数字不断的跳动。这表示买卖双方,都在按着自己的理念操作着。
相比起来,布云和她的同事们。显得有些无所事事。韦斯特、李英淑两大主管都在,但是他们却没有下达任何的命令。自由操作权又早就暂停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事做。
布云看了不远处的肥肥一眼。这个“最好的姐妹,正拿着笔不停的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从此那天晚上谈论过刘宝国之后,她就变得写以前不太一样了。
把目光转到另一边,布云的视线停留在了李倍的身上。这个在雷斯时就有着“女股神,称号的女人,正双手不停地敲打着键盘。从她身后的玻璃反射过来的光线,可以隐隐的看到,她在查什么资料。
据道消息,李落和杜啸天以前是同班同学,而且还很有可能做过恋人。实事的情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没有人敢当面问这两
人。
李落整天都显得冷冷的,对谁都不是那么热情。而杜啸天虽然对谁都挺不错,但是他的身份放在那里。为了自己的钱途着想,谁敢乱来。
正在布云心里猜测着,杜啸天和李倍究竟,有没有关系的时候,杜啸天推开门走了进来。
布云的目光,瞬间就放在了杜啸天的身上。她能够感觉到,杜啸天的身上,有一股子很强的战意。而他那黑色而深邃的眼睛之中,有种逼人的光芒。
“要开始了吗?”布云在心里暗暗的问道。
和布云一样,韦斯特,李倍。李英淑的目光,也射向了杜啸天。作为一名最忠诚的士兵,他们正在等待着统帅的命令。是战是和,都由他一人决定。
杜啸天一晚没睡,又喝了些酒,精神反而比平常要更好。
他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员工。在坐的,大多是跟着他经历过大战战的亲卫。
从他们热切的目光,杜啸天知道,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指令一下,他们马上就能杀入股海。劈波斩浪。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拉莫西和索斯都还没有动静,他还须等待。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
华夏的汉字,都是非常生动形象的。其中有一个汉字,明的最好一一忍。
心上插着一把刀。成大事者,不能忍不行。念书的学生他得忍,忍得是龙门万丈高。
砍柴的楼夫也得忍,忍的是山中无有虎狼嚎。农夫耕田也得忍,忍的是五谷丰登,遍地里好田苗。打鱼的渔夫也得忍,忍的是风平浪静好把鱼虾抄。
现在情况不明,还不走出手的机会。想到这里,杜啸天不由得轻轻唱了起来:“殷纣王他不忍,贪女色啊,火焚了摘星楼,这昏君就赴了阴曹!
李太白他不忍,饮美酒啊,死在了江心顺水飘摇!
庞涓他不忍,箭攒在马陵道啊;周公蹬他不忍,吐血就别了”
布云一群人不知道杜啸天在干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轻松,还有闲情唱歌,大家也都轻松了下来。开始有人声的和身边的人话了。
“老板。”
“韦斯特,还是没有动静吗?”杜啸天问道。
“是的。一切都和原来一样。这大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韦斯特回道。
“嗯。”杜啸天头:“那就在看看,不要着急。”
“老板,有情况。”李英淑道。
“什么事。”
“李落刚刚现,市场上有人正在卖出拉克石油。”
“卖方是谁?哥伦比亚银行吗?”杜啸天马上调出最新的市场动态。现在拉克石油的最新报价是每股殇美元。一个星期来,它升高了7美元。
“不,看起来不是拉莫西,从手法上看,更像是索斯的量仔基金。”李倍这时也来到了杜啸天的身边。
“索斯他又想玩什么?”杜啸天按了按自己脑袋。
“他会不会是想获利离场?”韦斯特道。
杜啸天摇头道:“不,应该不会,这不是他的性格。他手上持有百分二十四的股票,想要全部卖出获利,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没有实力强大的买方,市场跟本承接不了这么大的数量。”
“会不会是索斯已经察觉到拉莫西要出手了,所以抢先把价格打下来,想要给拉莫西制造麻烦。”李英淑分析道。
“给拉莫西制造麻烦到是有可能。不过以哥伦比亚银行的实力,索斯这种以本伤人的做法,似乎不太能起什么大作用。
索斯这个家伙,还是喜欢玩这种虚的东西。咱们不急,再看看。”杜啸天道。
“出货量变大了,股价已经跌了一美金。”
“出货量还在变大,股价还在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