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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语退田伯光,剑捅罗人杰

有道是犯错不打紧,别犯同一种错误。

田伯光一日之中,敷了两次“火山泥”,实在恨不得将令狐冲千刀万剐!

“我杀了你!”

田伯光胡乱擦拭面孔,捡起刀,便朝令狐冲冲去。

“卧槽!”

令狐冲回头一看,只觉田伯光这副打扮,异常熟悉,顿时想了起来:“是你!”

他突然想到什么,顿时捂住屁股!

二楼剩下的两桌人纷纷侧目。

其中一桌——

“爷爷,他为什么不挡住头部要害,反而捂住屁股?”一小女孩好奇道。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老头。

老头微微失神,眼前这一幕,却勾起了他的回忆,一时喃喃道:“当初刘贤弟第一次从我时,也大抵是这副模样田伯光啊田伯光,想不到身为淫贼,也喜男风,真是我辈不孤”

他突然面露欣慰之色。

田伯光大怒!

这老头话语虽轻,却一字一句飘进他耳朵,尤其是令狐冲这般捂住菊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令田伯光差点没疯。

“基佬,闭嘴!”

田伯光怒视老头。

孙女纠错道:“我爷爷姓曲,你要叫曲老。”

田伯光喷血,心道:曲就是弯,你爷爷的,难怪叫这个姓!

趁机机会,令狐冲已穿好裤子,起身道:“田兄你听我解释,当初——”

这“当初”二字一出,田伯光突然大叫一声,打断令狐冲。

他脸色难看。

毕竟,这世上擦脸的,比大宝还难闻的,莫过于大便了。擦了一次,已够恶心。要是让人知道擦了两次,田伯光真的没脸见人了。

“当初不提!但这一次,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田伯光大吼。

令狐冲闻言松了口气。

他自兜中掏出胶带,递予田伯光,擦了擦汗道:“幸好下山时师傅给了。(详情请见第七回坐斗上的‘尼姑歌’)”

田伯光手握胶带。

一旁曲姓老头一脸羡慕:“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玩得开,可惜刘贤弟过于保守,不肯让我绑住”

田伯光眼角不停跳,一把扔了胶带,抓狂道:“交代!是交代!不是胶带!是用嘴——”他忽见曲老头目光一瞬间变得更加猥琐,一时勒住令狐冲脖子大吼:“我是让你给我个说法!!说好比斗,怎可投翔?!”

令狐冲这才听懂。

他望见田伯光目露凶光,情绪比原先还要不稳,一时心思急转之下,竟突然长叹一口气道:“田兄你是不知,华山之上苍蝇何其多,小弟这路‘坐剑’,本是蹲坑时刺苍蝇而练成的,一旦使出,必然臭气熏天,今日一时情不自禁,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你又怎能怪我?”

田伯光一愣,暗忖: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却听令狐冲声音又传来:“再说此事怪不得我,田兄可愿听我细讲?”

田伯光虽恼怒,却一时找不到发飙的理由,心想着须得从话语中寻得漏洞,于是点头:“愿闻其详。”

然而,这四字一出,却听令狐冲当场大叫:“都听见了!都听见了!各位可都听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