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须发花白的老人,一边做着饼子,一边温和的应对这客人。
“刘叔,花婶的病,好些了吗?”
有个熟客问道。
“唉——!”
刘叔满脸愁容,不住的摇头!
“老病了,以前落下的根,恐怕要带到棺材里了。”
正在这时。
远处。
一群黄黄绿绿头发的年轻人,手里那这一个个钢管,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
周围的客人见状,一个个脸色剧变,瞬间躲得远远的。
这些人径直来到刘叔面摊前。
嚣张的说道:“老刘头,这都几天了,我们的保护费呢?”
“小金啊,我不是上个月刚交过吗?你们怎么又来了?”
刘叔满脸的无奈。
“小金也是你叫的吗?叫金爷!”
“上个月刚交过,呵呵,上个月你还吃饭了呢?这个月就不用吃了?”
“金……金爷!我这只是个小面摊生意,没有那么多钱挣,我老伴又住了院,正要用钱的时候,我真拿不出来来这么多钱。”
刘叔皱着眉头,痛苦的说道。
刘叔是个老实念旧的本分人。
来的都是熟客,他这面摊多少年,都没怎么涨过价了,根本就不挣什么钱。
“哭穷,哭穷是不是?别整这些没用的,老东西,你只要在这里摆摊,就得交钱!”
为头的绿毛,用钢管,狠狠的敲着刘叔的摊位。
“别说你老伴住院,就是你老伴今天下葬,该交的保护费,一分也不能少!”
周围的熟客们看不下去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太过分了!”
“你们这样逼一个老人,你们还有良心吗?”
……
几个小弟,立刻抄起钢管,狠狠的指向那些开口的客人。
“狗拿耗子是不是,老子们的事,你们他妈也敢管,谁要是再敢说一句,老子打烂他的狗头!”
几个仗义执言的客人,见状再不敢开口。
远处,几个摊主,则是满含愤怒的小声讨论着。
“唉!这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就知道欺负老实人,有能耐去那些大饭店收保护费啊!”
“是啊,咱们这里,从来没出过事情,那里需要他们的保护?”
“这几个东西,就是看准了咱们这儿没事,认定不会有人出头、好欺负。”
“瞧瞧他们来这里半年多,干过一点儿好事儿没有,真是缺德却到家了!”
……
刘叔被他们纠缠的无奈,只能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