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达刚去解手完返来时见到余得水已经走出帐篷。
每天都那么早出门,是不想让他们有活路了。
塔达盯着余得水走远的目光中满是怨毒。
他们专门负责备菜的有二十人,其中包括总管一人。
在分工上,大家多少有些分歧,因为谁都不愿意做多。在总管的面前,也没有几人敢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是以在内部他们常常窝里斗,有时候也拳脚相向。
索鲁
塔达走回到了帐篷里,走到了同伴的床边。
呼噜声震大,对他的唤声,毫无所动。
索鲁,快醒醒。
他推了他推。
别吵。
索鲁嘟囔了声。
不是,我有事。
他们睡的是通铺,一共五个人,他睡在索鲁的旁边,两人一向交好。在这里,他们都喜欢拉帮结派,这样才不致于让人欺负了。
索鲁根本不为所动。
索鲁,你快醒醒。
塔达深知他嗜睡,不叫多几遍,他根本不会睡来,可这里还有其他的三人。
他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办法,手捏在了索鲁的鼻子上。
不多时,索鲁就被迫憋醒了。
喝!
看见塔达的脸近在咫尺,他吓了一大跳。
嘘!
塔达他并不想惊动其他的人。
别说话,你先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他低声的将话说完。
何事?
快起来,在这里说不方便。
他拍了拍索鲁的肩膀。
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呀。
嘟嘟囔囔的坐了起来,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下意识的看向通铺的另几人,也梦得四平八稳。
也许是白天的工作太过辛苦了,到了晚上他们一沾床就睡了。
塔达在搞什么鬼?
很不情愿的,他还是穿上了拖鞋,披上了外套,走了出去。
你干啥那么早将我吵醒?
他走出来才发现外头的天还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