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来帮他们的,而是来扯他们后腿的。
聂君澈头也没抬,回了一句。
没关系。
相信以无忧机敏的性子,就算在里面写了什么,他们不可能看到其中的内容。
青云有点不太能理解主子的态度。
主子似乎都不担心信件被人家调换了。
但又见主子主子拿起信件时,露出的紧张的神色,他不得好奇瞟向了主子手中的信纸上。
主子的举动让他疑惑。
但见他翻看了书中的信件时,将纸张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随即又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青云更是不解,主子手中的信纸不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的吗,主子怎么还笑得出来。
主子该不会是监军他想戏耍自己吧。
聂君澈摇了摇头,吩咐道,你先去打一盘清水进来。
主子要清水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快去。
聂君澈没有解释,又催促了一句。
人已经坐下来,拿着那张纸张看了又看。
青云只觉得自己一点都看不懂主子的意思,悻悻然的走出了帐篷外,去吩咐士兵打盘清水交给他。
聂君澈还是第一次接到乐无忧写给他的信。
倘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这纸张上一定是有字的。
他记得无忧曾经告诉过他,若是他给自己写信的话,会用一种特殊的草汁写给他。
因为用这种草汁写在纸上,待汁液纸张上的字迹干了之后,字就会消失不见。
要经过清水,字迹才会呈现出来。
刚才他一闻,就是闻到青草的味道,他猜的应该是不离十的。
少顷
主子,清水来了。
青云端着一盆清水快步地走了进来。
将水盆放到我的案上来。
是,主子。
青云按照他的意思,将水盆放到了案上。
聂君澈卷起了衣袖。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
青云见他拿着那张空白的纸,完全浸入了水盆里
一会的功夫之后
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