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宁的桌案上压着一封信,信封已然被开了封。
一张空白的信纸就压在他的面前。
他双手环胸,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空白的信纸。
手指敲了敲桌面,冷声的问道,人呢?
站在一旁的士兵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低头不敢看他,声音的音调都有些变了。
回禀监军,还在请军师。
他轻拧了拧眉头。
快去催。
他不耐烦地道。
是,卑职马上去。
士兵恭敬地回道,转身马上出了帐篷。
你怎么回事?都不看人的吗?
一个不悦的声音在帐篷外喝斥。
抱歉啊!军师,监军正要让卑职请您过来。
好了,没事了。
帐篷内的宋子宁已经听到了军师的声音。
士兵也在帐外禀报了。
报,军师到。
军师呵呵地走了进来。
二殿下,老夫来了。
先生,我正有事要找你。
宋子宁在见到齐鸿春一改之前的不悦神情。
二殿下,是有何事?
他也不过才走开一会,二殿下就急着差人来找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先生,你看。
宋子宁将信纸递到了他的面前。
齐鸿春一看是一张空白的信纸,他拿在手中看了看。
这又是写给聂将军的?
先生猜得不错,这正是写给聂君澈的。
他又指了指案上的信封。
好迹好像是同一个人。
他记得上次信封上的笔迹是绢秀细腻,这次是苍劲有力。
嗯,的确不像是同一人的。
齐鸿春看了一眼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