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帐内。
一旁的火光缭绕,映红了天际。
完颜拓宇坐在帐内,他盯着床上的人,微微眯起双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除了之前,完颜拓宇找来的大夫之外,他又叫了两名大夫过来,现在这三名大夫就跪在他的跟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个个都成了哑巴了吗?
他脸上覆上了寒霜,冷冷的撇向他们。
将军,请饶命。
其中一名大夫磕响了脑袋。
你们呢?
他冷冷的盯着另两名大夫。
老身也不知。
你呢?
将军,请恕罪,我也查不出这位公子的病因。
完颜拓宇的眼睛变得阴寒如比。
来人,拖出去,砍了。
一群庸医。
给了他们两日的时间,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咳
床上传来了虚弱的咳嗽声。
你醒了。
完颜拓宇阴郁的脸庞放松了许多,几个踱步走到了床上,盯着床上那张惨白的小脸。
你
乐无忧的声音有些吵哑,微闭着眼睛,望着上方的人脸。
她的喉咙是真的有些干了,两日来点水未沾,不干才有鬼。
他们也真是的,起码要给自己喂一些水吧。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对于那双关切的眼睛,乐无忧微微的诧异,他好像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呢。
这两日她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可耳朵里听到的信息还真的不少。
完颜拓宇完全没有堤防她,议事,就在帐内。
她躺着的这个地方是用帘子隔住的。
外面的人也看不进来。
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过来。
完颜拓宇回头,看见那三名大夫还像木头一样跪在那里。
是,将军。
三名大夫这才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连忙站了起来。
你先躺着,让大夫帮你把把脉看。
转头对乐无忧时,又是另一副语气。
小公子,请让老夫为你把脉。
大夫被其他两名暗暗的推了出来。
乐无忧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的眨了眨眼睛。
大夫的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被子下的另一只手,微微的一点。
大夫微垂着眼睑,半晌都没有收回手。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