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旭盯着他的眼睛。
也不知道聂君澈掩饰的太好,还是真的没有计划,总之他看进他的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别再与人打架了。
你怎么知道?
他自己也没有提起,还是有人将他揍车骑将军的事情,报告了他。
想想也不太可能,他是揍完人之后,转身就来到这里的,应该没有人会来得比他还快。
你的盔甲上沾有血迹。
聂君澈为他解惑。
祁景旭撇了撇嘴,也不打算隐瞒。
我对车骑将军动手了。
聂君澈没有表示惊讶。
我晓得。
您说他是不是该揍?
聂君澈只是看着他,眼神微微一闪,很快的他又恢复了神色。
明日,如果有人提起了此事,我会为你作证。
作证?您要替我作什么证?
祁景旭一时也没有明白过来。
你违了军规。
他点了出来。
祁景旭语塞了,在揍车骑将军时,他只觉得痛快。
也是那斯识趣,站着任他揍了几拳,若真打起来,车骑将军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虽然武功在车骑将军之上,但自己应该也会挂些彩。
明日我挨十军棍就是。
人是他打的,明日自己去自领十军棍就是。
我说了会帮你作证。
还是那句话。
就不知聂君澈要如何为他作证。
他想问。
回去吧。
聂君澈已经不让他继续问下去了。
走出来之后,祁景旭摇了摇头。
他到底来到聂君澈说什么?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
到了第二日,果然有人将祁景阳去揍车骑将军的事情去报了上去。
聂君澈所说的作证也确实让他免去了十军棍的处罚。
事情好像就这么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