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法德大国牌局之中,不断的通过事件来提高自己在尼德兰的外交影响力取代了战场上的硝烟,确实更“文明”了些。
“普卢瓦万岁!”洛泰林走进让·普卢瓦的办公室,对着他行了一个党礼,“我们运往尼德兰的物资已经到达了。”
“好!”让·普卢瓦回答道,“勒菲弗尔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报告元首,并没有什么特殊状况,一切就如同往常一样。”
“嗯……不对劲。德国人那边不可能没有行动。你派一个人去告诉勒菲弗尔,让他不要有任何的行动!”
“是!元首。”
“对了!再让财政部给尼德兰自由军团流出400万法郎的资金来。”
“是的!元首。”
“好了,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洛泰林对着让·普卢瓦行了一个党礼,喊了一声:“普卢瓦万岁!”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同志们。还记得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勒菲弗尔对着尼德兰自由军团的元老们说道。然后他撩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腹部的枪伤。那个伤口周围的肉都是仿佛裂开一样,一块块的向内凹陷进去或是向外突出。活似一片因为炙烤而干裂的土地。
“看吧!同志们!这就是布尔乔亚的‘仁慈’!”
“这是,怎么弄的?”有一个元老问到。
“在波尔多,旧法国政府来镇压我们,他们甚至用实弹。当时我替我们伟大的元首让·普卢瓦先生挡了一枪。”
“他们怎么能这样!草菅人命!”
“在他们眼里,只有他们自己。我们都不存在。”勒菲弗尔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一边说道。
“我们不应该轻信他们的!他们始终当我们是工具!我们要告诉他们,我们是人!”
“对!我们是人!我们要自由!”
“就连他们自己都说‘人与人之间都是生来就平等且自由的’。可是他们却没有把平等和自由推及到我们!平等和自由始终都是他们的!”
“所以我们就要改变这种现状,让我们翻身当家作主人!我们无产阶级要专政!”
“我们必须暴力的革命!只有流血才能改变我们的现……
……
……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时针转动的速度突然变快了。
现在,时针指向——“5”。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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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声音?”让·普卢瓦闭着眼睛,问道。
……
……
“滋……”
来自远方的信号变得不太稳定。新法兰西帝国总理府的电视荧屏上充斥着不规律的色条。
“怎……怎么了?”让·普卢瓦躺在床上,对着陪在他身边的洛泰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