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棠环着简言的脖子便被他一把抱起,直直朝着卧室走去,简言将门推开,然后朝着床走去,随后遇棠整个人便被压在床上,陷进去一个小坑。
简言就单膝跪在遇棠腰侧,另一只手开始解皮带,室外热,还能清晰看到他额头上及其细微的汗粒。
简言居高看着遇棠,她耳垂粉嫩如蜜桃,简言探下身子含住耳垂那块圆润的肉,舌尖轻轻舔舐,每打一个圈,遇棠便浑身哆嗦一下。
宽厚的手掌在遇棠大腿上摩挲一番,揽着她匀称纤细的小腿盘在自己腰上,又拉着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脖颈,简言伏低身子,在遇棠耳边低语,声音如罂粟般诱惑人,“抱住我宝宝。”
遇棠心里荡起一层颤栗,但配合的将手臂揽在简言脖子上。
简言抚摸着遇棠的头发,还带着未干的潮感,湿漉漉的,就如同他此时的身体,湿漉漉的。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在遇棠耳边响起,“为什么不吹干头发,嗯?”
遇棠身体并不是那么好,稍微换季变天就容易感冒发烧。
简言将脸埋在遇棠肩胛处许久,喷出的热气差点要把遇棠焚烧掉。
又恋恋不舍亲昵许久,简言从坐直身子。
扶起已经瘫如一滩水的遇棠,看着她嘴角闪着明亮的口水,歪嘴坏笑下,探过去身子含住那片柔软,伸伸舌尖,将流出的那滴口水给舔舐干净。
“坐好等我,先给你吹干头发,再”吃了你。
吹风机的轰鸣声嗡嗡作响,遇棠整个人倚在床头靠垫上瘫成一团,头抵在简言胸前,暖风吹过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在简言的胸膛都犹如万千只蚂蚁挠心,格外痒。
头发被吹干后,遇棠则被打横抱起,再次摆平位置被压在简言身下。
媚眼如丝,每个目光都能让简言溃不成军。
手伸进遇棠的衣袖内,先是将胸前的保护垫解开,再是将上衣脱下,白皙纤瘦的人就映入眼球,犹如蜜桃,又如罂粟,上瘾,使人欲罢不能。
胸前被简言含在嘴里,舌尖刺激着凸起,勾引着人最原始的欲望,遇棠忍不住轻哼一声。
她太久没被简言抱在怀里了,像这么亲密的接触,上一次早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看着遇棠动了情的眼睛,简言起身双手交叉撩着衣角向上拉,直接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腹肌清晰可见。
他拉着遇棠的手抵在胸膛上,遇棠能感受到简言心脏有力的跳动和胸肌随着心脏起伏的感觉。
那是她的男人独特的味道。
简言起身,半蹲在床边,手掌拿起遇棠的脚,水泡处已被包扎,但还能透过纱布看到粉嫩的肉。
他的姑娘,在他身边受伤了。
捧起遇棠的脚,简言亲吻在纱布上,能闻到纱布上来自消毒水和碘伏的味道,有些刺鼻,还掺着遇棠独特的体香,如花香又如蜜香。
遇棠抬抬头,挑了挑大脚趾,谁知简言直接张嘴咬了下去。
“啊!”不是疼的叫,而是简言口腔的热气,撩的她心里痒,如羽毛轻搔。
简言细碎的吻从脚趾到脚踝,含着脚踝的骨头舔舐了番,再亲到膝盖,牙印留在大腿上。
将遇棠翻了个身,简言的顺着背后的尾骨一路向上亲吻,停在脖颈处。
热气重新停在耳垂。
遇棠闭着眼睛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或者早已瘫软如无骨一般。
简言将手穿过她小腹,解开裙子。
手指探进去,灼热犹如能将遇棠的耳朵烫掉,“我的小海棠,湿了?”
那株海棠花,犹如带着清晨的露珠,花蕊吐着芳香,格外诱人。
简言伏低身子,“想么?”
遇棠已说不出话,只哼哼唧唧,黛眉蹙着。
心里想着,她的情哥哥越发不正经了。
简言看着遇棠绯红的脸颊,笑的极坏,“很久没调戏你了。”
一年了。
简言掀开被子盖住二人,怕一会出汗再使遇棠感冒。
简言将腿伸进遇棠腿中间,跪着将遇棠的腿重新盘在自己腰上。
挺直的东西抵在那株海棠的花蕊处,简言闷哼一声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