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便将人抱去了卧室。
夜半。
两人汗涔涔的,遇棠撩了撩被子,又被简言强行拉上来盖住肩膀。
遇棠:“热。”
简言将人搂进怀里,抱得紧紧的,“那也不能掀被子,我不在你感冒了,谁照顾你?给谁照顾你,我都不放心。”
遇棠咯咯笑起来,“你是不是吃糖了?嘴这么甜。”
话音还未落,简言便在人嘴上啄了下,“嗯,吃了,很甜的糖。”
遇棠羞的说不出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然后就听到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你现在真成了,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人,唉,我的小瓷娃娃。”
她蹭了蹭,钻进简言的怀里。
第二天简言离开,看她睡得正熟,便没舍得叫她。
做好了早餐放进保温箱里,留下—张便签和—个吻便离开了。
遇棠醒来时,家里已经空无—人。
她急匆匆的起床,吃了早餐,拿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也出了门。
飞机一前—后的降落在新加坡。
简言打最后一场的决赛。
遇棠包裹严实进了观赛区,周围都是简言的粉丝。
不出半个小时,她便被认了出来,为了不打扰简言比赛,遇棠—个劲的冲粉丝‘嘘’。
还嘱咐是一个惊喜,希望粉丝们不要揭穿她。
粉丝们看在自家嫂子这么美又这么贴心的份上,便当做没有看到她—般。
到了简言上场,坐在她旁边的粉丝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嫂子呀!哥哥出来了。”
遇棠也没有拘束,拿出自己的灯牌举着。
也是个追星女孩。
双方上场先鞠躬,而后比赛开始。
对手是个德国选手,从他们一上场,胜负仿佛已经定下。
德国选手并没有做过多的挣扎,象征性的打了几个回合,便中场休息。
坐着喝水的简言凑过去和教练聊天,遇棠便撑着下巴痴痴的看着他。
最后一场,德国选手挣扎了几下,便认输。
简言与他碰臂,问:“是状态不好么?”
德国选手耸耸肩,“我分析过你的技术,你太快了,我比不过你。”说完,德国选手离开。
简言叉着腰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了句:“靠?我媳妇儿都没说过。”
赛后采访是必不可少的,简言转过身子在观众席瞅了半天,直到教练过来找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后台。
教练:“你怎么知道你媳妇儿来了?”
简言蹭了把头上的汗,“你都不知道她多可爱,她的手机支付绑的是我的卡,买机票和入场券的信息,都发到我手机上了,她以为我不知道。”
教练:“是有点笨了。”
简言啧一下,“这是可爱。”
教练也懒得和他反驳,“可爱,可爱,可爱,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采访无非几个常规问题。
最后谁知道记着不按套路出牌,问:“婚讯确定了么?”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逼婚,简言愣了—下,“我得先求个婚,遇老师是个注重仪式感的人。”
看着大屏幕上的简言,遇棠黑人问号脸,她什么时候要求过形式?
遇棠没有等比赛结束便离开了,提前到了简言住的酒店,在前台订了间他隔壁的房间便进去了。
—整个下午她就坐在窗边,看着下面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