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被人家认出来了,范二狗也不得不承认。
穿西装地看了范二狗的两个朋友一眼,说:“旁边说。”
范二狗起身跟穿西装的走到了旁边。
之后,穿西装的就跟范二狗说了迁坟的事情,并且说:“事成后,每个抬棺的,可以给一千块。你的话,可以多给五百,算是找人的劳务费。”
一晚上一千五百块,这不算少。
范二狗心动了,就问那个穿西装的:“那啥时候去?”
“明天晚上。”
范二狗想了一下,一天的时间找八个人,不算难事。
于是,他就答应了下来。
见范二狗答应,穿西装的马上摸出来四千块,递给范二狗,算是订金。
拿到钱,范二狗心里很高兴,连忙保证,明天晚上之前,肯定会找齐八个人的。
说定了之后,穿西装的就离开了。
“那也就是说,你是抬棺的那天晚上,才第一次见到那个富商?”我问。
范二狗点头。
“那个负责开车,把棺材拖走的司机,你也不认识?”胖子问。
“不认识。”范二狗摇头。
这就根本没法查了。
这范二狗虽然是中间人。
可是,他知道的实在是太少了。
叹了口气,我对范二狗说:“实话跟你们说吧。从我们目前了解的情况来看,是这个富商把你们给害了。但是,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富商姓啥,也不知道他住哪儿。所以,这事儿,我们俩实在是无能为力。”
说完这句话,我和胖子就再次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郭大叔和郭成刚眼神里的恳求,心里很不好受。
我心里很清楚,他们肯定是想让我救他们的。
但是,我已经明确表达了态度,他们也很宽厚的没有强求。
正是这样,才让我有些愧疚。
其实,我重新回到这里,本来就是想查一下,那个富商的具体信息。然后再决定,到底要不要救他们。
可谁知道,这一趟回来,根本没有查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所以,我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回去的路上,胖子问我,这事到底该咋办?
我说:“我现在也没啥好办法,只能静观其变了。”
“我觉得,这事应该不会就此结束。”
“你有啥想法,说说看。”
“你看啊,这次挖坟、抬棺,摆明了是一个圈套,就是故意要让范二狗、郭成刚他们中那个丝虫蛊的。而且,从范二狗说的事情来看。他们那些人,跟那个富商,应该是互不认识的,就更谈不上仇怨了。”
有道理。
胖子继续说:“那也就是说,范二狗和郭成刚那些人,其实就是棋子。目的,就是让咱们去解这个丝虫蛊。”
“咱们要是不去解的话,这事就不可能会结束。背后操作的那个人,肯定还会想出新花样来逼咱们去解的。山子,咱们得提前想好应对的办法啊。”
局势的确不太乐观。
我马上又问:“那你有啥好办法没?”
“咱们得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那个富商的话,你会用啥办法来逼咱们不得不去解丝虫蛊?”
我想了一下,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会跟所有中了丝虫蛊的人说。这个怪病如果不早点解决,他们就会被那些黑色的毛发,给吸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而且,徐山不是治不了这个怪病,是故意不给治。”
“这样一来,范二狗和郭成刚他们那些人,为了活命,肯定会一起来找我,然后生事,吵吵着,我要是不解,他们就闹到底,肯定会比络腮胡他们要闹得凶。”
胖子马上说:“你还真敢想。”
“这不合理吗?”
“不。非常合理。而且,你比我想的,要更狠。”胖子笑着说。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这么做。因为,那个富商做这么多事情,就是想让我来解这个丝虫蛊。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对他来说,这件事情闹得越大,就越会给我造成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