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应还是不太死心,想要垂死挣扎一下,“扣留使者,你不怕遭到报复吗?”
回答他的是挑眉一笑,其中的淡定不言而喻。
尤七只是不想说,何止是扣留,她还敢做更多他们不敢想的事情,人在她这里,道理也在她这里,想要怎么编,难道不是她说了算?
………
陆陆续续的,这群嚣张跋扈的使者被带离大殿,这些人消失,这大殿突然显得有些空旷。
若干大臣坐在台下,刚才不敢吭声,现在更加不敢吭声。
尤七酒杯往桌上一放。
“嗒。”
轻轻的一声响,吓得这些大臣微不可见的绷紧后背,准备挨训。
“如果皇上还理朝政,应该不会出现今天的状况。”尤七扫视全场,缓缓开口,“国家养你们,就是让你们来打嘴仗的?平时干什么去了,都是只吃不长脑子,白吃吗?”
大臣疯狂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嗯?”尤七没得到回应,眉尾挑起,换了一种说法,“国家养你们,连嘴仗都打不好?”
大臣:……???啊,国家还考核这个吗?
“回去反思。”尤七站起来,往大殿的侧门走去,“老规矩,后天交上来。”
说完慢悠悠的从侧门离开,后面的宴会就由她们这群大臣自己讨论去。
………
尤七从侧门出去,卫清玉站在那里,也不知是在等她还是在等别人,见到她后弯腰行礼,“储君。”
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尤七迈步离开。
卫清玉并未追上去,而是继续站在那里,视线跟随着尤七的背影,直到在转角处消失不见。
她变了,又没变。
没过多久,司空韵也从侧门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卫清玉,脸色铁青,“你在这里做什么?等你的储君吗?”
“皇女。”卫清玉弯腰,脸上的笑容不变,“清玉在等您。”
“呵。等我?”司空韵冷笑一声,“过来看本皇的笑话,顺便祝贺司空凝的成功?”
卫清玉不开口,安静的站在那里,他温润的眉眼在月光照耀下,显得俊美异常。
司空韵自讨没趣,一甩衣袖往前走去。卫清玉抬步跟上,笑容清浅,“属下并未从大皇女那里盘问出玉玺所在,属下有罪。”
“拜你所赐,今日本皇颜面扫地,全部大臣,包括那些来访的使者,都看了本皇的笑话!”司空韵一提这个就来气,“你干的好事,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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