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饭,白可可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乖巧的像个漂亮的瓷娃娃。但她也没有对郑思表现出什么热情。
这让白严松了一口气,妹妹一直害怕见生人,没想对郑思倒是特别的。
晚上睡觉白严把卧室让给了郑思,自己睡沙发。
第二天一早,白严是被尖叫声吓醒的。
“啊!”
白严鞋都没来得及穿,三两步就跑到自己的房门口,大声拍门,“思思,思思你没事吧?”
很快房间门打开,里面的郑思脸色苍白,嘴唇还在颤抖,她的声音微弱,“白严,有……有老鼠……”
白严以为是女生看到老鼠之后尖叫,缓了神色,迈步走进来,笑容温柔,“没事,可可平时顾不了家里,可能是我忘记关窗,导致老鼠跑进来了,没事,我来……”
话说到这里猛地一顿,白严的表情瞬间从温柔变为了惊愕,继而阴沉下来。
因为这并不是他所认为的活老鼠,而是一只鲜血淋漓的死老鼠,硕大的身躯加上长长的尾巴,嘴角有流血的痕迹,床单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黑红的颜色在床单上尤为显眼。
这不是老鼠那么简单的事情,这是争对!
“这是怎么回事?”白严的神情很严肃,自己心爱的女人第一次带回家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心中的愤怒几乎滔天。
此时白可可慢悠悠从旁边房间出来,她把自己打理的干净整洁,像是山崖边上那朵纯洁的白花,“怎么了?”
白严心思一动,提着那死老鼠来到白可可面前,表情严肃,“可可,是不是你?”
白可可懒懒抬眼看了一眼死老鼠,“是我。”
“白可可!”白严一字一句的喊,“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白可可推动轮椅往客厅走,“我从一本书中学来的知识,将抓到的老鼠喂慢性毒药,并且在它还没有完全死掉时,丢在床上,那么……死老鼠的冤魂会保佑这个受到惊吓人的生命。”
说完,白可可对着白严笑了笑,撩起自己的裤腿,神情春节脆弱,“哥,为了抓这只老鼠,我膝盖都破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白严看到白可可膝盖的淤青,语气放缓不少,但还是没忘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一天别看这种书,吓了别人还伤了自己。”
“哥,我疼。”白可可指着膝盖,脸上依旧是那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微笑。
白严没办法,将死老鼠放在地上,回房间拿药箱。
“姐姐。”白可可抬头,带着一丝懵懂,“你可以将它丢掉吗?”
郑思看到白可可这种无害的笑容,不知为何后背发凉,她突然觉得死老鼠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表情懵懂无知的白可可!
“姐姐。”白可可继续喊,声音清脆,眼神逐渐冷下来,嘴角的笑容趋于诡异,“丢掉才会有好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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