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裴焓离开后,秦墨像个幽灵一样突然在夙尧的身边冒了出来,皱着脸,忧愁的道:主上,你说这个裴焓是什么意思?他不会看上你了吧!
我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你去问他呀。夙尧晃动着脚上的铁链,满不在乎的道。
主上你不打算出去了?这个位面还有好些剧情没走呢。
你去走啊!夙尧慵懒横卧着,一手托腮,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魅惑与悠闲。
主上,我在给你说真的
我在给你说假话吗?
主上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吧。说着,秦墨贼眉鼠眼的看着夙尧,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
你说呢。
那就是了。秦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嘘嘻了一番,又像个小流氓一样趴在夙尧的身上。
碰到夙尧的伤,他立马仰起了头颅:咦?嫌弃的甩了甩手:主上你不是有洁癖吗?现在都不处理一下了吗?这腐肉啥的认真的吗?这也太难闻了点。
夙尧挑眉,一脚就冷漠无情地将秦墨踹了下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做戏就得做全套,没听说过?说的像她很喜欢这样一样。
嗷~主上,你现在是越来越暴力了,以前你都很怜香惜玉的。
夙尧翻了一个白眼:就你也算香玉?
见夙尧不理会自己,秦墨又爬到夙尧的身旁,将一盘子红烧鱼从空间里拖了出来,当着夙尧的面上演了一副我生气了,要化悲愤为食欲。
夙尧一脸的嫌弃:你能不能优雅一点,像几百年没吃过东西的一样,话说你不是要带回去给他们四个的吗?
我有说过吗?
没有。
那不就是了。
主上你怎么不说话了?秦墨呆萌的看向夙尧,不解的问。
夙尧: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主上就不想知道你被裴焓那迷晕了之后的事?
不想。
他和你捡回来的那个替身打了一架,还去血猎封印了体内的血毒,我觉得他可能要毒发身亡了。
闭嘴,吃你的鱼去,我要睡会。
你才睡醒现在又要睡?秦墨一副你怕是猪的样子。
嗯。
秦墨舔干净盘子,见夙尧闭眸假寐,无趣的离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夙尧的手指轻轻落在自己腹部的窟窿上,就这么有一没一的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按照夙尧的猜测,大概两三天左右,裴焓又满脸笑容,言笑晏晏的来到夙尧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