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事。
您说。
你们爷撤回了灌渔卿卿酒的两个投资商的投资,自己损失了多少钱?
太太什么时候关心起钱的事情了?您放心,爷的钱这边损失了那边就赚回来了。丁寒笑着打哈哈。
我只是想知道渔卿卿在他心里值多少钱。
太太,不是这样算的。
我有我的算法,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烨倦。
太太。丁寒迟疑了一下:您这不是让我为难?
那好,再见。裴倾城作势就要挂了电话,丁寒急忙喊住她:太太,太太,两笔投资,一共十六个。
十六个后面的计数单位裴倾城知道,是亿。
原来渔卿卿值十六个亿,可能还不止。
丁寒说完了,电话里没有声音,有些不安地问了声:太太,您在听?
嗯,听的很清楚。
其实,不是您想像的那样。
我现在的情绪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裴倾城慢条斯理地答:我只是再一次证明了我老公的经济实力,随随便便一个人都可以浪费这么多钱。
太太,是这样
丁寒话还没说完,裴倾城便挂了电话。
呵,十六个亿。
裴倾城关了电视,起身往电梯门口走去。
烨倦晚上回来不算晚,裴倾城听到房间门响的声音,看看钟也就九点。
她本来是靠在床上看书的,听到他的脚步声便滑下去,将被子拉过头顶。
她听到烨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她的床边停下来。
她屏住呼吸,感觉到烨倦将盖在她脑袋上的被子给拉下来,替她掩好。
她闭着眼睛不动装睡着。
但是好半天,他好像都没离开。
她还是闭着眼睛就是不睁开。
脱了棉褛再睡。男人温淡的声音。
哦,刚才装睡的急,身上穿着棉褛都忘了脱了,怪不得觉得特别热。
闭着眼睛,就躺着脱,很费劲地脱下来扔到一边去。
烨倦看着那绣着蔷薇花的棉褛丢在他的脚边,再看女孩汉白玉般白皙润洁的面容罩着一层寒霜,便知道今晚的情绪又是阴天,可能还有暴雨。
烨倦弯腰捡起棉褛挂在衣架上,又看了眼女孩紧闭的双眼,慢慢转身。
裴倾城的声音终于在身后响起:烨董今日回来的挺早。
烨倦又变成了烨董,现在分辨裴倾城的情绪变化很容易,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叫他烨董,生生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烨倦转过身来,黑瞳注视着她。
裴倾城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也是寒意满满。
醒了?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