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需要给女人下药?
苏贺轻微上扬唇角,略带一丝讥讽的微笑。
紧绷的小礼服让她很不舒服,她深吸了口气:别装模作样了,刚才电话里的人已经把你暴露了。
她眉梢轻挑,颇有些反讽的意味,
你这种想借女人上位的男人,我见多了,说吧!是哪个公司派你来的?
苏贺眉心略拧,本来转身要走的人,突然斜倚在门框上意味深长地看着烨宛,以一种玩世不恭的腔调:天使派我来的。
天使影视投资?羽玲哥哥的公司。
难不成,俩人有什么勾结?
也许只是他的个人行为,想弄点钱来还债,烨宛必须找到合理的解释,决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掀开床单慢慢站起身来,忍着头昏脑涨的眩晕感,捡起地上昨夜被撕扯有点变形的华伦天奴奶咖色小礼服裙快速穿上。
看着以一种极度慵懒的姿势倚在门口,但是浑身上下仍然散发出致命的儒雅和帅气的男人,烨宛的内心有些许的纠结。
不知道昨晚她被下了东西跟这男人有没有关系。
但是,他实在有一副好的皮囊。
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应该报警才对,但是,这一刻她犹豫了。
昨晚,说出这两个字后,后面的话很难出口:你串通了靳藤,酒里面有药,所以
看着纠结的女人,白皙的脸颊上红粉绯绯,苏贺眯眸,玩味地看着烨宛,仿佛饶有兴味,伸出大拇指摸了摸高挺的鼻尖。
他那是什么眼神?
烨宛抬起头来,此刻苏贺直起身径直朝烨宛走去,烨宛一下子愣住了。
这唱的哪一出?
别过来。
直到他走到离她仅一拳之隔处,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向后倒退几步。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烨宛怒不可遏,一双柔荑紧紧握住,简直想给他一拳。
但是苏贺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逼近,一直把烨宛逼到了墙角。
烨宛又想警告他,但是朱唇刚启,就被牢牢擒获。
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声加重,烨宛觉得窒息感愈发强烈,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苏贺。
然而也仅仅只是挣脱了被吸吻的有些微肿的娇嫩红唇,不堪一握的细软腰肢依然被他紧紧锁住。
一支指节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了烨宛的下巴,将她垂下喘息的头抬起,苏贺磁性低沉的声音弥漫开耳边。
像我这么卑鄙的人给你下了药,自然是要一亲芳泽,昨晚没过瘾,今天继续
他唇角隐着一个近乎是无赖的笑意,烨宛抬头看他,心中的愤怒燃烧成火球。
讨厌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他的这种玩世不恭正好又和她剧中的男主角的形象极为贴合。
怎么办,好纠结。
苏贺松开她,转身走到桌前在字条上写下一串号码,然后举在手中,对烨宛说:想要找我,打这个号码。
话音未落,人已离去。
烨宛看看空荡荡的房间,望了望桌上的号码,整个人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坐在镜子前宽大的靠背椅上。
她抬眼看见镜中的自己,嘴唇红肿,面色惨白,虽然五官精致,却神色黯然,充满无奈。
谁能想到,烨倦和裴倾城的女儿,莫名奇妙地被一个男人夺去了初夜,但是却对他无可奈何?
于是她赶紧找到包包和手机,不想在这里洗漱耽搁了,从包里掏出香奈儿粉底、口红,略施粉黛,收起那张写有号码的字条,姿态从容优雅地离开了酒店。
前脚匆匆离开酒店的苏贺,跨上了一辆黑色加长宾利,他的会议已经迟到了,酒店迎宾刚给他关上车门,身子还未坐稳,司机陆鸣像犯错的孩子一样哀声说到。
苏先生,都是我的错,我把手机弄丢了,没有及时提醒您会议时间,这次迟到是我的过错
拨通最近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