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便问:怎么了,不合口味?
我是想念你做的没霉豆黄鱼了,在外面从来没有吃过那样的味道。
怎么忽然惦念起那个了?温蒂低头喝汤。
是啊,想吃了,你什么时候做?他歪头问温蒂。
我倒是有空。什么时候都能做。
那明天吧,明天晚上我回来吃饭,你做那道菜。
温蒂有些小小的惊愕:这几天你很闲?
闲也不是闲,但是在墨城拍戏,每天都能回家吃饭呢!
回家吃饭这四个字值得咂摸一下,但楼雨楼这么说温蒂就这么听。
因为拍戏的事情多半都摸不准时间,他今天这么说有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楼雨楼不胜酒力,半瓶啤酒就能有醉意,说不准明早起来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温蒂低头听着没吭声,她陪着楼雨楼喝完了汤,张姐收走碗筷之后,他就进洗手间洗漱。
既然楼雨楼要跟她同住一个房间,那温蒂就从衣柜里面再拿出一套被子,反正今天晚上不管是谁,总有一个要睡沙发的。
她正收拾着,忽然身后传来了楼雨楼的声音:在干嘛?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被子就自然而然的掉到了地上。
楼雨楼先她一步弯腰捡起来,温蒂看了一眼他愣住了,楼雨楼光着上半身,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是湿的。
他一只手用毛巾擦着头发说:你冷吗,还多拿出了一套被子。
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温蒂答道。
楼雨楼将被子放在了沙发上,昨晚他忽然吻了温蒂,不仅温蒂惊愕,连他自己都始料不及。
人有的时候,自己做什么事情都预料不到。
借着酒劲,他拧灭了茶几上的台灯,拖着温蒂的手走到卧室。
温蒂的手心全是汗,走到床边,自然而然地拉她坐下:我有点累了。
那你睡床。
难道让一个女人睡沙发我睡床?他低低叹息:不是显得我很没风度?
温蒂懊恼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
那你睡沙发,我睡床。
我累了,沙发太短。他身高的确很高,一八八的身高睡沙发确实有点挤。
那你的意思是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咬着唇不说出来。
一起睡吧,反正我们在内蒙也不是没一起睡过。楼雨楼的语气颇有点无赖,伸手拖过温蒂,就将她拖到了床边,温蒂一个没站稳就跌倒在床上,刚好撞进楼雨楼的怀里。
楼雨楼的青色的衬衫是真丝质地,很是轻薄,温蒂忽然跌倒自然是想找一个支撑点,两只手就无意的正好都放在了楼雨楼的胸膛上,楼雨楼的胸肌练的十分发达,附上去之后才反应过来,急忙缩回手。
想直起身子但是身体软软的动弹不得,后来才发现是楼雨楼的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肩膀,所以她才动不了。
房间内流动着暧昧的气息,楼雨楼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酒味。
忽然楼雨楼略带凉意的手指攀上了她的下巴,然后将温蒂的脸渐渐的将她拉近,心慌的几乎不能呼吸,只见楼雨楼的脸离她越来越近,鼻尖都碰到了鼻尖。
雨楼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楼雨楼忽然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楼雨楼没想着要发生什么的,但是看着温蒂闪动的睫毛和娇艳欲滴的嘴唇,他竟然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冲动。
吻戏楼雨楼是拍过不少的,但也许是因为他太专业了,所以拍戏是拍戏,根本就没有投入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