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软软拍着手:我妈妈会烤很好吃的松饼,到时候我请你吃。
那先谢谢你。微笑着抱着孩子转身,花姐和小香一时之间都有些舍不得。
花姐一路跟着到车边,唠叨着:少爷,您什么时候再带小小姐回来,还有太太?
烨倦停下来,回身认真地回答她:很快。
丁寒亲自开车,烨倦坐在副驾驶,温蒂抱着软软在后座上,温蒂正在给软软讲故事,小女孩勾着她的脖子听的很认真。
将中间的帘子放下来,丁寒一边开车一边对烨倦说:爷,原来这几年裴小姐根本没有离开墨城,她就住在市中心,大隐隐于市,只是经常会换住处。四年前,她就和楼雨楼离了婚,生下了软软之后,就把软软交给楼雨楼带去了温哥华。楼雨楼在温哥华娶了温蒂,俩人以父母的名义照顾软软,今年春天,温蒂带着软软回到墨城。
烨倦倚着窗口,语气微凉:丁特助什么时候这么马后炮了,她在墨城待了四年,你们都没有找到她?
爷。丁寒叹了口气:也不是我推卸责任,但是当一个人存心躲着您的时候,就是挖地三尺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所以,我就让她一个人孤独地待了三年。
这三年,她不能出境,只能一个人留在墨城。
也能理解为什么让楼雨楼把软软带去温哥华,是想给软软一个健康成长的空间。
不然的话,跟着她只能没日没夜地躲着,还整天担惊受怕。
由此可见,她究竟是恨他恨到如此的地步,宁可把孩子大老远地送去温哥华,都不肯找他。
丁寒按着温蒂说的地址,将车停在一个新小区。
是两层高的小独栋,环境还算不错。
温蒂抱着软软下车,软软趴在温蒂的肩膀上,一直看着烨倦:daddy,这就是我家,一会我让y烤饼干给你吃。
他笑着开口:好。
走到门口,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
在二楼的窗口,一个短发女人静静地站着。
头发很短,短到连耳朵都遮不住,素净的一张脸,不施粉黛,但是烨倦仍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化妆也能艳绝八方的裴倾城。
随着温蒂走进房间,把软软往地上一放,帮她脱了鞋,她就撒着欢往楼上跑:y!y!daddy来了!
烨倦在客厅里站住,环顾四周。
地方算是宽敞,装修也雅致,偏厅的地上铺着游戏垫,上面全是软软的玩具。
女人温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软软昨晚没见妈妈,想不想我?
想的,奶奶让我跟你说,说你受苦了。
一大一小手牵手从楼上下来,女人窈窕的身影闯入了烨倦的眼帘。
浅灰色的家居连衣裙,宽宽松松的式样,清汤挂面的短发,干净精致的面容,熟悉也陌生。
她没什么表情,走到烨倦的面前,浅浅笑着:好久不见了,烨董。
男人凌人的气息传来,过了这么久,他似乎一成未变。
男人在看着她,她低眸无声地笑着,随即又仰起头来毫不遮掩地看对上他的视线:怎么变化太大,不认识了么?
头发剪了,眼神更加锋利,而唇角的笑容也更加疏离淡漠。
伸出手去摸女人短短的头发,被她迅速地躲开:烨董终于见到我了,好奇心算是得到了满足,可以了吗?
当年,为什么忽然跑掉?
没有什么为什么,反正都是逃犯,就算在你身边,我也是个逃犯。她指了指沙发:看来你没有马上就走的意思,那就坐吧!
y,烤饼干。软软跑过来,拉了拉裴倾城的裙摆:软软要吃你烤的松饼。
软软。温蒂急忙将软软抱起来:温蒂带你出去吃红豆冰好不好?
红豆冰啊?软软立刻感兴趣地瞪大了眼睛:可是,上次你还说,知了没有叫的时候,不可以吃冰。
今天够热,可以了,我们买了去外面的花园吃,好不好?
嗯。软软开心地点头,又仰脖问裴倾城:y,我可不可以跟温蒂去吃红豆冰?
可以。裴倾城看向软软的眼神,温柔到了极点,她蹲下来摸着软软柔软的头发:听温蒂的话,你们俩合吃一份。
嗯。软软用力地点头:我们也带一份回来给你和daddy一起合吃好不好?
软软。裴倾城帮她整理好皱了的裙子,柔声更正:他不是daddy,daddy现在不是在新加坡拍戏么?
他是爸爸,雨楼爸爸。
温蒂。裴倾城站起身来,将软软的手交给温蒂:我中午煮饭,你们回来吃饭。
嗯。温蒂抱起软软,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