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在。
滚!
丁寒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了门口:爷,我给您去倒杯冰水。
真是能忍,奇人。
医生很快就来了,丁寒跟他介绍了烨倦目前的状况,医生查看了一下,给他挂了水。
这个有用么?丁寒指了指架子上挂的吊瓶。
当然有用了。医生一连拿出了好几瓶水:这个药水能冲淡血液里的药物浓度,多挂几瓶就会缓解症状。
但是,爷看上去还是很难受啊!
当然会难受。
丁寒把医生拉到一边:这个药量,普通人能不能承受的了?
烨董的克制力真的是非同一般,丁特助,我跟你说,你只要这个药量的十分之一,就会连性别都会忽视。医生笑的很暧昧:哪里能克制到现在。
你说什么,我哪里薄弱到那种地步,还性别都会忽视,男人我也会丁寒说到一半忽然往后退了一步:那林医生,我们还是赶紧回避吧,万一爷对我们兽心大发。
丁寒,你过来。烨倦向他招招手。
呃。丁寒犹豫着:爷,您有事就这里说。
你来。
丁寒慢慢地走过去,陪着笑脸看着烨倦看上去仍然很难受的面孔:爷,什么事?
如果你不想被灭口的话,滚!
这一次,丁寒溜的特别快。
经过渔卿卿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她正坐在沙发上歇斯底里地痛哭。
丁寒停住脚步,推开了房门。
渔卿卿抬起头来,脸上的妆都哭花了。
怎么,看笑话来了?她用纸巾擦了擦脸,停止了哭泣。
丁寒靠在门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渔卿卿:渔小姐,你还是别哭了,有时间就想想看明天怎么请我们爷饶过一条命。
你们烨家欠我们渔家好几条命,怎么算?
渔小姐。丁寒嘲笑道:就怕,你觉得是一张王牌,但是到时候掀开来看,却是区区一张小三小四,你说到时候尴不尴尬?
丁寒,你不要危言耸听。
渔小姐,聪明人的话,自己去自首,可能我们爷还会考虑到你是渔家最后一根血脉,网开一面。
滚!渔卿卿咬着牙举起手里的垫子砸向他:滚,统统给我滚!
这房间里,除了我还有谁?丁寒环顾四周,忽然恍然大悟地点头:哦,你是说在角落里的那位小姐么?
渔卿卿惊恐地转身,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丁寒仰天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一只玻璃杯砸在门上,幸好丁寒早走一步,不然就要落在他的后脑勺上了。
丁寒站在门口冷笑着摇头:最毒妇人心。
渔卿卿真是弄巧成拙,这次是彻底凉凉了。
不过,爷现在热热的怎么办?
刚才医生当着烨倦的面说吊瓶有用,刚才又悄悄跟他说,等到几大瓶水吊完,也要一整夜了,就算是有用也是很慢很慢的。
难道真的把裴倾城找来?
算了,会被爷把头给拧下来。
他知道,爷是怕丢脸,但是此刻舒服是大,丢脸是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