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男人的风格。
她走过去,喘匀了气,拉开了房门。
明明天气很热,但是一打开门一股冷气便扑面而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门口的灯光,一只手撑着门框,脑门倚在撑着门框的手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裴倾城。
在做什么?在看别人的女儿的综艺?男人一开口,就是浓浓的挑衅的意味。
裴倾城没想到烨倦也看了综艺,虽然知道他肯定会知道,但是不会这么快,怎么样也要到明天娱乐新闻上出来才会知道。
她无所谓地笑:既然是别人的女儿,你恼什么?
男人忽然松开撑住门框的手,一把搂住了裴倾城的后腰,连门都来不及关,将她压在墙上脑袋就压了下来。
一个绵长而又撒气的吻,从烨倦侵略性的吻上裴倾城就能解读,他这是气疯了。
到后来,裴倾城得用手用力拍他的后背,他才终于松开了裴倾城,用脚踢上门,大拇指抹过自己的唇角,露出一个令人心悸的笑容:你早知道楼雨楼带着我的女儿去拍综艺?
裴倾城不知道他气什么,她自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本来好几天没见了,听说他又被渔卿卿下了药的事情,还打算对他好一点。
可是现在看到他的臭脸,什么兴致都没了。
自然而然她也掉了脸子:软软做了雨楼三年的女儿,现在不论是从法律上还是感情上,她都是雨楼的女儿。
你不知道软软是谁的女儿?他拽住预备转身就走的裴倾城的胳膊,大概是力气大了点,裴倾城痛的皱了一下眉头。
纠结这个有意思么?她甩开烨倦的手:我从来没说过软软是我们的女儿,也没承认过她是我的女儿,她是雨楼和温蒂的女儿。试问,四年前我从来没有和谁亲密接触过,哪来的孩子。
烨倦湛黑却阴鸷的瞳死死盯着她,危险的信号一触即发。
忽然,他弯腰抱起了裴倾城,咬着她的耳朵说:那我就告诉你,软软是怎么来的。
抱着裴倾城就走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一只手反锁上门,直接将她放在床上。
然后,他飞快地脱衬衣,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嫌麻烦,用力一拽,纽扣从胸口四散飞出去,脱下衬衣就随手丢在地上。
他眼中的疯狂让裴倾城害怕,她用力挣扎着:烨倦,你疯了!
你不是记不起来软软是怎么来的么,现在我们重温。他的手捏着她的睡衣的衣领,压下身子:那天你因为药物睡的很香,现在我们重复那天的过程。
烨倦。她紧紧按住烨倦的手,她的手在发抖,睫毛也在不安地颤动着。
刚才烨倦说到药物两个字,令她立刻想到了被那个猥琐的老男人给侵犯的事情。
虽然她没有记忆,但是可以脑补那个画面。
从那件事情过后,她的记忆里就没有再和任何男人亲密相处的片段,包括烨倦。
所以,此刻烨倦压着她,令她非常难受。
软软的事情,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说的,你放开我。她声音不高,甚至在发抖,还带着点哭腔,在烨倦浓重的呼吸声中几乎要被掩盖住。
但是,烨倦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绝望和愤怒。
这种事情,他们俩又不是没有过。
每一次,都会让她感到幸福。
他觉得他还没有让她讨厌到这个地步的份上,但是此刻裴倾城看着他的眼神,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恶心。
捏着女人衣襟的手指松了下来,刚才燃烧的热情也逐渐褪去。
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在地上找到被自己撕破的衬衫,自嘲地冷笑:我还有让你感到恶心的这一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