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并未失色的石刻,也全部搬到玄棋室里了。
大家很快发现,这些石刻上镌刻的世界,居然和棋局上的一模一样。
异人和霜子也看得滋滋有味,看得出他们竟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些棋局。
因为梅伯说得玄乎,我一个接着一个的看着棋局。
只看得我眼花缭乱,昏昏欲睡。
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棋盘上的棋局千变万化,自动运转,还去琢磨它干嘛?
当我走马观花的看完所有的棋局,又把几个空空如也的棋盘翻来覆去瞅了瞅,已经感觉累得慌。
上下眼皮在打架,怎么也撑不开。
同时又感觉胸前热惨惨戚,也不知道是铜鉴在躁动还是玉珏在发热。
浑身燥热到不得了。
我口干舌燥,眼睛也在胀痛,火辣辣的难以忍受,索性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
姑苏城外一茅屋。
茅屋到处漏风,为秋风所破歌。
打自从许留山仓皇出逃,这对男女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他们是主仆,也是道侣。
这段时间。
他们吃吃喝喝,醒醒睡睡,胡天黑地,不闻窗外事,一心欢愉缠绵,每日几度翻云覆雨梅花开。
独独不修习。
禅参欢喜,法要是止修。
仆人是个女冠,修的是道家欢喜禅。
他们有所为,更有所不为,以此来磨灭许留山那双大手给的道心阻遏。
这一刻。
儒雅的汉子满面春风,和他的女仆走出茅屋。
他的道心破碎之处已经修复,并且更上一层楼。
一只身形两丈有余的黑豹,在茅屋之外等候多时。
慕容宁朴抱着她的女仆与道侣,翻身跃上黑豹背后。
“走吧,进天葬坪了。这残刀破盾,若能因此寻得一两片碎片就好了。”
他背负残刀破盾,策豹扬鞭,向着天葬坪疾驰而去。
“家主不是吩咐过了,慕容家子弟,非餐霞境不准入天葬坪。”
女仆秀青乖巧的躺在他的怀里,忍不住问他,“现在你急着要进去,是确认餐霞宗师可以进入了么?”
所以从两人对话可知,多年以来,慕容家子弟不入天葬坪,并不是对天葬坪并无觊觎之心,而是觉得只有餐霞境高手进去,才合适。
也甭管他们为什么有这样奇怪的认知。
反正他们有了这个认知,就不再派遣弟子进入小镇了。
原因很简单啊。
餐霞境高手无法通过关隘入口。
而他们觉得餐霞境进去才合适。
索性他们一直不进去就对了。
女仆的主子和夫君哈哈大笑:“你还不知道吧,云家的餐霞境高手已经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