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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5慈母心

到了港城之后,小杰直接坐车回自己家了。

我则先回了一趟村里,把自己的房子打扫了一下之后,马上联系苏志安,趁着还没过年,带着我从祖国大西南带回来的一些土特产,带上欢姐,过去给老苏拍马屁。

苏雅今年过年没有留在郦城,而是去了京城和她妈妈一起过。

老苏一个人怪可怜的,见到我来了之后,高兴得不行,非得拉着我一起喝酒。

我也没客气,马屁拍得足,老苏喝开心了,干脆让我留下来陪他过年。

这种要求我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当时就答应了,有吃有住的,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还能拍老苏的马屁,何乐而不为呢。

晚上我又跟老苏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小杰给我打过来的,我一接电话就觉得不对劲儿,飞哥明显在哭,说话的声音还一抽一抽的。

飞哥可不是那么容易哭鼻子的人,虽然话不多,蔫了吧唧的,不过碰上啥事儿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也算一条汉子。

我心说坏事儿了,该不是飞哥出了什么意外吧。

劝了半天之后,飞哥这才说出了一通让我唏嘘不已的话。

原来飞哥回了老家,办完了母亲的丧事之后,还是不太放心,去了一趟母亲生前住院的地方。

在找大夫了解情况的时候,听说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飞哥的妈妈是胃癌去世的,生前这母子两个不是很对脾气,飞哥他妈对飞哥的要求非常高。

可能是因为早年离异的原因,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飞哥身上了。

这样一来,给飞哥的压力自然就很大。飞哥又是个特别有自己主意的人,再赶上高中时候正是叛逆期,他妈又是更年期,总之家里算得上鸡飞狗跳。

飞哥来上学,几乎就是逃命一样,总算常年的压抑放松了一些。

后来放假,甚至我们去白洋淀的时候,飞哥都不肯回家,也是因为这些事情。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得了癌症,还是晚期。

据医生说,原本估计飞哥的妈妈是能活到过完年的,但是没想到在年前的时候病情突然就恶化了,而且在临终前几天,还昏迷了几次。

每次昏迷的时候,都是在晚上。生病到了这个程度,出现昏迷也算不上特别奇怪,但是奇怪的是,每次飞哥妈妈昏迷过后,身上的病号服都是湿漉漉的,偶尔还沾着一些泥巴,甚至有些地方明显是被什么树枝草叶之类的刮过。

飞哥妈妈当时已经根本就没有走路的力气了,不可能出去外面,况且当时是冬天,年前正是最冷的时候,根本不可能下雨。

华北的冬天到处都是枯黄,也没有地方有树叶草叶之类的东西。

医生和护士都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不过到了第二次昏迷的时候,飞哥妈妈就去世了,所以也就没有继续深想。

飞哥当时越听越不对劲儿,就要求看一下自己母亲当时住院的病房,然后又看了看病号服。

结果看到病号服的一瞬间,飞哥就崩溃了。

病号服是那种特别普通的蓝白条纹衣服,而且背后还有三个阿拉伯数字,第一个数字是七,第三个是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