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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逼供

“怎么样?”我冷冷的看着一脸痛苦的老二。

剪纸已经烧完,老二摇了摇头。

我叹了一口气,毕竟我还是个高中生,心性没有那么硬,折磨人我也不太情愿,但是面对老二这样恶贯满盈,又死活守着对我至关重要的秘密不肯说的人,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掏出一沓红纸,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伸出大拇指,“好,是条汉子,不过我带的红纸可不少,我一张一张剪,一张一张烧,看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红纸多,实在不够了,我再出门买一沓,反正便宜。”

我一边说一边就动了剪刀,铁栏杆后面的老二,目光已经呆滞了。

在我点燃了第五张影字术阴阳剪之后,老二终于撑不住了,他心里也明白,这是一种无穷无尽的折磨,桌子上的红纸还好多张呢。

老二很快就交代了几个乞丐的来源。

那个老头儿,压根就是走失的老年痴呆患者,是在港城和郦城县交界的地方发现的。那个小女孩儿,是碣石县杏树园村的人,是他们用传统拍花子的手法拍回来的,孩子不说话,主要是吓得,虽然被切掉了一只手,但是人没傻。

那个人犬,就比较惨了,压根就不是燕赵人,而是津门一带的,其实是个才五岁多的小男孩儿。

这个男孩儿是一年多拐回来的,一直不听话,后来团头发了狠,先用秘药,抹在孩子身上,让孩子身上的皮肤都烂掉了。

然后杀了一条狗,把狗皮剥下来,趁热直接裹在孩子身上。

孩子身上皮肤溃烂,都是血,狗皮也是新剥下来的,也都是血,人血狗血混在一起,特别有粘性。

把尾巴四肢都弄好之后,再给孩子喂药,伤口很快愈合,就彻底和狗皮黏在一起了。

之前我摸到一直前爪是软的,因为这孩子之前就被砍断了一只手。

不过用这种秘药制成的人犬,寿命都不长,顶多也就活个三五年,这孩子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很差,已经走不动路了,看样子能不能挺得过今年都不一定。

至于卖祭灶糖的小贩,确实被灌了迷魂药,解药也有,我赶紧记在纸上。

最后一个,确实有人在很早之前,他们这伙儿人刚进入港城的时候,就联系他们,如果有新鲜的人体断肢,要花钱买。

买断肢的人据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别的话也没说什么,开了一万块钱一个的价钱。

这笔钱对于花子门的人来说,是意外之财,原本就打算扔掉的东西,可以换成大把的钞票,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具体买家做什么用,他们则毫不关心。

毫无疑问,这个买断肢的姑娘,很有可能就是我在海滨防护林的祭坛那里,遇到的神调门传人。

她这是在买祭品。

这些信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卖祭灶糖的小贩,关系到寻找封印方雪晴的怀表壳的关键。

而那个神调门传人买断肢的事情,也没那么简单,当时我破坏掉了她的仪式,估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少我现在知道了她的联系方式,老二出人意料的记得那个姑娘的电话,还说出了他们交货的地点,就在郦城县北边一个叫冰糖峪的地方。

我将所有的信息都记了下来,然后让老二等会儿把跟我说的话,统统再跟警察说一遍。

等到秦警官回来的时候,老二已经完全瓦解了,估计让他说什么都没问题。

我则心事重重的走出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