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都这般笑我了?
我带些尴尬的拍了拍他的手,可他的手仍旧不想停的意思。
感觉到我的不自在,李世民头也不回的说道:“你们下去罢。”
“是,姑爷。”
我可以清楚的听出如云、如月那话中的笑意。恼怒之下,我拍开了他的手,“你做什么?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笑话?”
“观音婢……你就从了我如何?”
从?
一时间,方方洗漱、沐浴的场景似烟花般在我眼前闪放,我真的不该考验他的耐心,真的不该。
一件事做久了,自然就想熟能生巧。
这情欲一事之于初开窍的他而言,之于一个一直有着控制欲的他而言,想炉火纯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想他会这般急于驾轻就熟。
他想成为个中翘楚,之于我而言就有些惨无人道。
只是那缠绻期待的眼神,足以化解我心中的坚定,只得妥协说道:“二郎,别闹了,晚上啊,晚上我‘从’了你。”
“不,就现在。”语毕,他不顾一切的将我打横抱起,语气显得极是光明磊落,“我不过是想看看,白天的别样风光……”
瞧这神态和语气,不再似先前的皮薄脸红了,假以时日,这皮相定能刀剑不入。我伸手恨恨的戳着他的额头,“一点都不讲忌讳,以后秦妈妈他们还不知会如何笑话我呢。”
他急急的将我放在床榻上,回道:“他们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也不能这般不见外啊。
心中的话还没说出口,耳中传来秦妈妈的声音,“如云、如月,你们两个去菜地浇水。冰巧、小菊,你们两个去稻田看看。元霸少爷,你将牛羊赶到那山坡去放放。还有顺德,叫你去舅姥爷家怎么还不去,对了,将囡囡也带去。”
真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一时间,我的脸再度觉得似火在烧。
秦妈妈此为是要我们彻底的放心,不会有人打扰吗?
她不是说好男儿不应该沉迷于儿女情长而是应该心怀天下的么?如今为什么又为我和他创造机会?
霍地,我明白了:秦妈妈是真心疼我啊。
我独守空帏:她会说他是心怀天下。
他腻在我身边:她会为我得宠而由衷的高兴、开心。
原来只要是喜欢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会被说成是好的。
压着我的人估计也和我一般考虑,极是欣慰的说道:“观音婢,秦妈妈真是老天给予你我的眷顾。”
直到再次将这个开了窍的色中饿中喂得心满意足,他问道:“我送你的玉龙子呢?”
浑身酥若无骨,我懒得动弹分毫,只在睡意朦胧中答道:“在太原呢。”
自从他送我玉龙子后,因了玉龙子的光线就像21世纪的节约灯般柔和,那玉龙子就成了我床榻上的宝贝,而我也不再担心闻到那蜡烛的油烟味。可因新婚被劫,如今那玉龙子还在太原的嫁妆中垫着箱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