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身,“你怎会在这儿?”
“沈妹妹。”比起沈阮的愉悦而言,明氏今儿的心情确也不佳,她眉微微蹙着,平添出几分忧愁,甚至是在看向她时,还多了几分愧疚,“是嫂嫂对不住你。”
“大嫂何出此言?”沈阮笑着,扶着明氏要拜下的身子。
明氏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昨儿的事,我今早才听说,若是知道,我必定不会让夫君将那个贱蹄子送到妹妹的眼前。”
“妹妹,那贱蹄子惯来会装可怜,你可别上了她的当,与七公子拌嘴。”明氏赶紧说道,“若你真的因她与七公子起了争执,只怕是会顺了那个贱人的意。”
“大嫂说的是月眠吗?”
明氏颔首:“就是那个贱人。”
“大嫂不必挂怀,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哪有大嫂说得这般严重。”沈阮笑着,转而牵住她的手,与她一同往福寿堂走,“大嫂不必为了此事与兄长发生争执的。”
“妹妹,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将你当成我妹妹才说这话的。”明氏忧心忡忡的说道,“那贱人一贯会装可怜,若是放在你或是七公子身边,这一两日的倒也没什么问题,可若时日长了,必定会钻空子。”
“这些都是姐姐曾经历过的,妹妹可别不放在心上。”
“嫂嫂实在是多虑了。”沈阮笑得漫不经心,“我已将月眠打发去厨房了,她就算有心,也无力呀!”
明氏大概是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
个转则,她听完后,稍稍愣怔住,过了半响才轻轻的开口:“啊?”
“嫂嫂,一个丫鬟而已,怎就值得你如此如临大敌。”
“你将月眠送去厨房呢?”
“是呀!正好我们小厨房那缺个烧火的丫鬟,我便让月眠去了。”沈阮淡淡说道。
明氏想及月眠那张花容月貌的脸,一时间也拿捏不住沈阮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只得说道:“可是月眠那般模样,怎就一个狐狸精,七公子竟也同意?”
“月眠虽美,但比之我如何?”沈阮玩笑着同明氏说道。
这话带着几分揶揄,不过明氏还是停下脚步,认真端详片刻:“妹妹国色天香,又岂是月眠可比。”、
沈阮眉眼带笑的拈着手指:“既是如此,一个丫鬟罢了,又有何惧?”
明氏想笑却也半分笑不出来。
她与沈阮大抵最大的区别就是,傅永安永远都不会是她的后盾,但傅清辞却可以是沈阮的后盾。
若非傅清辞首肯,沈阮怎敢将月眠直接赶去厨房做事。
说来,这到底还是自个夫君给得勇气。
“妹妹比我幸运。”
同傅老夫人请完安后,沈阮本想着可回去睡个回笼觉,歇息一阵。
但没想着这才刚走出福寿堂的门,就被人给叫住。
她那便宜公公回来了,如今正在绿珠院等着她与傅清辞过去请安。
“没事,我也要过去,与你一道。”明氏不知何时走到沈阮身侧,小声对她说道。
沈阮笑着应承了明氏
的好意后,就听见明氏问道:“七公子可去呢?”
“七公子已到了。”
“知道了。”明氏点头后,便又偏头对沈阮道,“你夫君已到了,我们走吧。”
大夫人的绿珠院与福寿堂相隔不远,几人没一会儿便到绿珠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