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什么大事,就算出去打听打听,也都能打听清楚。
傅清辞道:“你想具体知道些什么?”
“不用太复杂,简单说一说便可。”
傅清辞一时间也不太拿捏得住,沈阮所谓的简单说一说是甚,是以便道:“如今大梁的国君便是当年东宫太子的嫡长子,而我大燕国君,是先帝第三子。”
沈阮下意识地将燕帝的名讳脱口而出:“南流?”
“沈阮。”傅清辞的目光一下变得凌厉,“陛下的名讳,岂是你我可直呼的?若是传出去,你可有想过后果!”
“抱歉,是我没注意。”沈阮半垂着头,嘴上虽是这般说,但神色上却不见分毫。
只是,她没想到如今大燕的帝王,还真是南流。
要知道,当初南流不过是个庶出,生母也无甚本事,并非中宫正统,就连他本人,其实也不是很打眼。
但沈阮没想着,这皇位争来争去,
最后竟然会落到南流的手中。
“你好像觉着有些意外?”傅清辞挑眉,似想从她的眉眼间看出什么来。
沈阮诧异的看向傅清辞:“我有何好觉着意外的,我都说了,我脑子如今不太好用,有些事记不得。”
“你以为我信?”
“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沈阮忍不住轻笑,似真的在打消傅清辞的顾虑。
她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我这儿,是真的忘记了许多事情,要不然,我也不会赖在你这儿不走呀?”
“既然忘记许多事情,怎么还记得自己是被人害死的?”傅清辞反问。
“因为,我就是记得了,但你若要问我,害死我的人是谁,那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沈阮说话时,带了几分撒娇,“毕竟我这人呀,与人为善,平常可不爱招惹是非。”
沈阮笑盈盈的看着傅清辞,目光温软而澄澈,好像说的是真话一样。
傅清辞瞧着她这模样,感觉她好似没在说谎,可无端的,却又觉得好像哪有一点违和感。
“陛下之事,不是你我可以论断的,日后注意些。”傅清辞知晓自己大抵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便没打算在与沈阮浪费时间。
沈阮也正有此意。
她背着手,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书架前:“夫君,你这儿的书,我都可以看吗?”
“当然。”
到了允准,沈阮是欢欢喜喜的背着手就在书架前,看起来。
她眉眼弯弯的踮脚瞧着,神情愉
悦。
冬日里难得的暖阳从窗扇外投射进来,洋洋洒洒的落了她满身,静谧的就像一幅画。
一时之间,傅清辞也不知,到底是这融暖的日光成全了她,还是她成全了这片融暖的日光。
不过沈阮没能在书房呆太久,因为她下午还得去福寿堂陪傅老夫人说说话。
福寿堂一呆,便是整个下午。
直到夕阳沉没,秭归院中晚膳已备好,才见沈阮姗姗归来。
“去换身衣裳再来用膳。”
沈阮摇摇头,在他对面坐下:“不了,下午的时候,我在祖母那吃了好多糕点,现在都不怎么饿。”
“夫君,还是你自个吃吧!”
说着,沈阮便用手支着下颌看他。
傅清辞倒是没在劝她用膳,而是拿起筷箸:“你不喜素食?”
“不喜呀!”沈阮回答的坦荡,“谁爱着这玩意呀!”
“那日后,我让后厨给你加一个荤菜。”傅清辞又道。
沈阮听见这话,倒是有些意外的轻挑了下眉,她换了个地儿,直接挨到傅清辞身边去。
“夫君,你这是在心疼我?”沈阮捏着嗓子,只差没将身子也倚在他的身上。
傅清辞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并没因沈阮的举动而多出任何细微的神色来,他伸手平稳的将沈阮推开:“坐好。”
沈阮倒是听话,还真的坐得端正:“夫君,今儿我去侍奉祖母时,倒是听说一件事。”
“何事?”
沈阮目光微敛,却笑得柔情似水,活色生香:“听说,八妹
要来此地。”
傅清辞听见这个词时,眼皮止不住的一跳,面色虽是依旧寡淡,却也好像从漫不经心里多了几分戒备与厌恶。
远处,是一盏灯火如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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