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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一句话就让白鹿娘无话可说了，就连白初九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白鹿娘更是看着白鹿气得嘴巴开开合合，但就是不知道自己该说白鹿什么才好。

白鹿说错什么了吗？

其实也没有。

可就是因为她什么也没有说错，还说得非常有道理，白鹿娘才会被白鹿气得连话都不懂要怎么说了。

白初九的确觉得白鹿指责的没有错，她也确实没帮过白鹿，可看到白鹿娘被气成这样，白初九作为家里长女的那份责任感忽然就油然而生了。她看着白鹿蹙着眉教训道，“三妹，你怎么能和阿娘这么说话呢，你看你把阿娘气得。”

说罢，白初九看向白鹿娘又柔声说了句，“娘，三妹不懂事，说话没大没小的，你别和她计较那么多，她还小。”

“我说话怎么就没大没小的了？”白鹿冷冷的说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没帮过我，就是没帮过我，我也根本不屑于诬赖你什么。”

“我……”白初九难堪的咬咬唇，“我那不是没银子，没办法帮到你嘛，而且，你不肯借钱，我不是也没说你什么吗？”

白鹿看着白初九笑了，“是，你是没当我的面说我什么，可你背后和母亲怎么说的，我怎么知道。”

白初九说的话，白鹿是一句话也不信，白初九要真没和白鹿娘说什么，白鹿娘一个待在家里什么事情也不过问的人，能一看到她就劈头盖脸的一顿兴师

问罪吗？

“我没有。”白初九急忙摆手解释道，“三妹，你误会我了。”

“你和她解释那么多干什么？”白鹿娘最是见不得白初九向白鹿这般垂眉顺眼的样子，她抬手将白初九的手压下，双眼愠怒的看着白鹿，又道，“白鹿，初九是你大姐。”

“你这个作为妹妹的，别说是大姐开口和你借钱了，就是你大姐没开口，你这个做妹妹也应该主动把银子拿出来帮助你姐姐。”白鹿娘愤怒的说道。

“怎么？”白鹿冷笑，“合着母亲生下我，就是让我赚银子接济姐姐的？如果是这样，那今天大姐没钱了，我得给她银子花，明日大哥要成亲娶媳妇，我也得拿出一笔银子给大哥娶媳妇，顺道再给大哥置办一点房产咯？”

“不行吗？”白鹿娘瞪着眼睛质问白鹿。

白鹿看着白鹿娘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的开口问道，“凭什么？”

“母亲从小就偏爱大姐二姐还有大哥，什么好的，您都给他们。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家里所有人的衣服，都是我洗的，就连，你们吃的饭，也是我做的。”

白鹿顿了下，又问白鹿娘，“母亲还记得我一次做饭是多大吗？”

面对白鹿的咄咄逼人，白鹿娘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她后退半步，低低的开口问道，“多大？”

“五岁。”白鹿伸出一只撑开五指凑到白鹿娘的眼前，放下手的时候，白鹿看着白鹿娘冷冷的开口接着

道，“我那个时候，长得还没有灶台高呢，我就踩着板凳给全家做饭了。”

“而这，本来是大姐和二姐的活，可是她们为了出去玩，把这些活都给了我，还说我要不是不做饭，她们就要打死我，这些……”

白鹿抬眼看向白初九，缓缓的对她问道，“大姐可都还记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