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旭橙黄的浴室灯光打在瓷砖上,宁海洗着头发心不在焉,莲蓬头流出的热水冲洗着身上的泡沫,她想到了今天对指挥官做的事有些害怕。
但是听到指挥官狡辩,心里就是有些不爽,可明白对指挥官动手是自己的错,从皂盒里拿出自己专用的肥皂,在莲蓬下晃了晃沾点水,再关上不想浪费水。
这个涂抹香皂的空档她也在想,指挥官。
自己和平海算是一起来到港区的,比大家都晚了很多,不过那时候有逸仙姐在,熟悉也不算陌生,而且那种天然的亲近是说不清的。
逸仙姐,指挥官
真不想让他们失望赤着脚踩在地板,宁海心里有些低落的,任由温暖的水流冲刷着身上白色的泡沫。
在冲洗完第二遍清水后,拉开浴室的栅格木门宁海围着浴巾走了出来,一边穿着胸衣心里决定等等就去找指挥官道歉。
洗漱台的木格最上面,摆放着除了洗漱用品外,还有她洗澡前从脖子上取下来的红绳与戒指,自从指挥官回来自己这段时间好像也没有戴过。
长发就算是夏天也很难干,宁海站在镜子面前拨了拨轻飘飘的刘海,肩膀上披着毛巾,就是怕头发弄湿刚穿上的睡衣。
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依旧是那么合适,庆幸自己一直有锻炼身体的习惯,隔着布料摸了摸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腹,又凑近对镜子眨眨眼,然后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
叹了口气,拿着两件换下的衣服丢进脏衣篓里,打算明天早上晨跑后回来再洗。
希望这几天一直都是晴天。
真不想想起上半年回南天的时候,连瓷砖上面都挂着水珠,刚洗的衣服连着一个多星期就都是发潮的。
走过光辉姐和可畏姐门前的走廊,发现这两位不在房间里,又一段距离后,连逸仙姐的门也是开着的,房间里漆黑一片。
难道去准备明天的早餐了?
嘀咕了一声后,发现整条走廊里只有指挥官的那扇门透着灯光,可也没有任何说话的声音,下意识放轻脚步走过去。
怎么感觉鬼鬼祟祟的,心底却不太想承认有想偷听的做法,皱了皱眉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很好,在家里又不是做贼,又不是有什么不能听的。
指挥官,晚上能和我们睡觉吗?
平海的声音为什么说起来会这么理所当然,顾北放下吹风筒后就听到了这么句话,而刚刚用来擦拭的毛巾搭在了椅背上。
为什么要这么说。
男人反问道。
大家睡在一起难道不行吗,指挥官?
散发的小姑娘睁大了眼睛,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是男人。委婉的提醒,哪怕开始把她们当做妹妹,亲近的行为也是止于抚摸,至于睡觉她们的这个年纪以及少女的身段实在是不行。
平海点点头,她知道,然后呢?
顾北深吸了一口气。早就跟光辉聊过了很多,比如舰娘成长的问题,特别是意识与心灵层面上的。
按理说应该后天的学习能弥补很多日常方面常识的短板,比如光辉说过筷子是后天练习的,而刀叉之类好像上手就会使用
当时还有很多顾北觉得不怎么合理的地方,可是越说越多怎么也说不完,到了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
现在倒是认同舰娘心灵上的纯洁这句话,真的不能跟平海说这么饶的话。
你们体育老师有教过你们生理课吗?
顾北也不藏着掩着了,他当时也在网上自学的,现在倒有些好奇这个稍稍落后的时代,她们学校的老师又是怎么教的。
唔平海微微仰头在思考回忆着,体育老师和生理课?不过她又想到姐姐就是体育委员,应该比自己更清楚。
哼,老师没教过,都是室外教学。宁海抱着手走进了进来,下雨的时候都是叫我们自己玩棋就没有其他的了。
看见指挥官坐在椅子上,平海坐在床边又觉得他行为又有些生疏了,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要不是还有听到的风筒声宁海真以为他不会帮忙。
抱着姐姐的腰任由对方抚摸她的头发,平海甜甜地叫了一声,宁海也回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