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往哪里逃,安西国才是公主的家,公主难道忘记了?”
前方的两棵大树上落了四个金胎宗修士,有的抱剑,有的持剑,吊儿郎当,一脸嘲讽地看着出逃公主童巧巧,眼睛中多了许多淫邪。
又是数道朔风声响起,左边落了三个黄袍修士,右边落了两个,那粱莫身后又落下了一个黄袍,刚落下的黄袍慕小白在这定然十分熟悉,不是别人,正是一掌将他打下深渊的秦开,如今秦开也是炼体境,一年过去,不过也就炼体一层,足见天赋奇差。
秦开拍了拍身旁长剑染血的同门,谄笑道:“刑师兄的剑法真是精妙,一剑切开这糙汉的脚踝,却不切断,师弟佩服。”
那位姓刑的黄袍修士听了十分受用,假意谦虚道:“哪里哪里?不过皮毛而已,秦师弟过誉了。”
二人紧接着又是一阵相互吹捧做作,听得粱莫是一阵恶心。他终于见识到了,世人眼中的无比向往,视作圣地的金胎宗,不过是一群虚伪小人,乌烟瘴气的聚居地。
又想到如今深陷重围,除非一场奇迹,否则公主童巧巧再无逃脱可能。十一位炼体境修士,一位炼体境修士他还能稍微抵挡一二,很快也会落败。
又何论是十一位炼体境修士,他内心愧疚万分,愧对国主的嘱托,未能带公主摆脱这群狼豺虎豹,还让公主身陷囹圄,一念至此,他便想引咎自尽。
除了看着粱莫的秦开和那位姓刑的黄袍未动,其余黄袍高矮胖瘦,一脸淫荡从三个方向往少女合围而去。
童巧巧战战兢兢,往后退了两步,颤巍巍地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公主啊!我们想做什么,你还不明白?”
“我们师兄弟十一人,足足追杀了你们半月,路途艰辛,实属不易。”
“半月未碰女人,我们早已是焚身,饥渴难耐。”
“这荒山野岭,四下无人,加之公主姿色倾国倾城,不如让我们这十一位师兄弟快活快活,也算是公主死前做的最后一件善事。”
“哈哈哈。”
一众道貌岸然的小人放肆大笑。
公主年芳二八,少女长成,在安西国出名的美丽动人。如今这般局面无异于是羊入虎口,难以逃脱。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一众黄袍,少女胆怯说道:“你们不要过来啊!”
一群禽兽又怎会同情怜悯一只白白嫩嫩的羔羊,有人已经伸手抓住了少女的衣襟,扯下一块布料,露出一小片雪白。
无数只淫邪的手往少女抓去。
见公主被如此欺辱,粱莫心中大恨,恨那黄袍杂碎下流,又恨自己无能为力。
仰天大吼一声:“国主,我对不住你!”
右手想要去捡一旁的大刀,若是一刀掷出能够杀掉公主,公主生前也不会感受这般欺凌。这是他唯一能够妄想做的了。
又是一道剑影划过,粱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右手被秦开一剑切掉了。
“老东西,老老实实待着,亲眼看看这高贵无比的公主如何在我们师兄弟身前承欢的。”
“哈哈哈。”
粱莫一双眼睛浑浊,留下了一行浊泪。
公主身上衣物被撕扯去小半,露出不少雪白,衣不蔽体,只剩下哭泣与少女的绝望,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会经历什么,神色便更加的痛苦。
“你们就是一群畜生,杂碎”
粱莫痛不欲生,声嘶力竭地叫喊,一众黄袍却不以为然。
只有漫天嘲讽,“老东西,你使劲叫,你叫得越大声,我们便越兴奋,你没错,我们就是畜生,我们偏偏让你看看我们这群畜生是如何折辱这高贵的小公主的,哈哈哈!”
粱莫满目痛恨,却不敢再言,只能闭目不看,却怎么也做不到听不见公主绝望的呐喊。
正在一众黄袍玩的高兴时,一柄紫色巨剑落下,将公主身前的黄袍全部震飞摔出去数丈。
就在一众黄袍惶恐惊疑盯着紫色巨剑时,只听见一道痛恨的少年声音。
“大叔说的没错,你们就是一群该死的畜生杂碎。”
一众黄袍只见巨剑剑柄之上立着一位手持长枪的少年,意气风发。
那一刻他们忽然有些恍惚,这少年能够要了他们的命。
而秦开目光更是惊恐万分,那小鬼是人是鬼,他不是被我打下深渊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心里不断猜疑更加让秦开惊慌失措,脸色已然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