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李锐也是想了解一下的。听说那种滋味很爽,李锐也不是大学时期青涩的觉得必须要在自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承担责任之后,才想着那事儿。
况且现在也有足够的经济实力了。
李锐抱着关飞雪进入房间,一把将关飞雪丢在床上。关飞雪眼睛盯着李锐,说:“你先脱衣服。”
李锐一把扑上去,一个从上而下的床上壁咚,将关飞雪定住。
“要脱也是先脱你的,我凭什么先脱?反正也是你家里把你送到我面前来的。”
关飞雪脸别到一旁,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你这么好看,为什么不喜欢。”
“那你爱我吗?”关飞雪问。
这个问题就比较有意思了,李锐以为关飞雪放得开,没想到她放不开。聪明人问出这个问题,内心不过是给男人一个撒谎的理由。
“我对你还谈不上爱,爱就是我时刻把你放心上。迄今为止,我没有那种感觉。”
李锐翻过身,躺在关飞雪的身侧,望着天花板,李锐的眼睛眯了眯,有一些伤感。
再怎么不愿意承认,白小花也是初恋。这女人,夺走李锐一部分对爱情的向往。在那个时候,那个阶段,白小花爱慕虚荣,但她长得不错,并非真的一无是处。
而李锐就那样怀着巨大的自信,自信能给白小花幸福生活的勇气,交出真诚。结果就像许多初恋故事那样,死得透透的。
在爱情消失之后,没有人是赢家。李锐已经不敢轻易说“爱”这个字眼,说多了,万一自己也真的觉得是爱了,当爱。
认真的滋味,真苦涩啊。
过了几秒钟,关飞雪扑哧笑了起来。
“其实今天我大姨妈来了,所以才敢这么挑衅你。”
“无所谓吧,反正我对你也没有那个心思了。”
也没有什么挫败感之类,就是隐隐地发现,原来不是有钱或者怎么样之后,就真的会放纵自己。也许追求心底的那些美好品质,更加符合自己的价值观吧。
这个发现令李锐感到惆怅,看来脱单的希望,还是比较困难。
“所以你今天要做正人君子吗?”关飞雪翻过身来,望着李锐的侧脸。从她这个角度,其实李锐安静下来的样子蛮帅的,还带着些忧郁。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我小地方出来的人。老家那边有个邻居家的孩子,差不多二十来岁吧,经常骑个摩托车,隔三差五后座就带着不同的女人。年龄有大有小,小的看起来才成年,大的连妇女同志都有。那男的乐此不疲,也不知道怎么勾搭到手。以前觉得很羡慕这人,想换女人就换。后来羡慕他心态好,怎么能心安理得。再后来,不羡慕,甚至有点儿厌憎。”
李锐翻过身来,静静与关飞雪对视。
“如果他看到你这样的女人,一定会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扑上来,心安理得享受你,心里却又完全可以不把你当回事,分手后眼泪都不会掉一滴。我可做不到这样。”
“真好。”关飞雪笑着说。
……
午后,李锐和关飞雪吃完饭。关飞雪进了李锐的书房,她在做一份东西,是关于一个医药公司的组建问题。李锐不关心她为什么要开医药公司,可能是她本身想开,又或者这是她家里做过调查,特意安排。
李锐整个下午都在修炼,收集天地间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