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村长客气了,我们是合作关系。”
叫来饭庄的服务员领班,为人准备住处,挑选帮厨,争取人尽其用。
白茹亲切的搭手,忙前忙后。
“洛川,这女人干嘛的?”刘冰在洛川身边看着,却不乐意:“赶紧让她走”。
洛川闻到浓浓的醋味:“就是我们邻村的村长而已。”不得不说,白茹身材、脸蛋不输刘冰,还自带纯朴的亲和力,确实挺吸引人的。
“那个……我提点意见,敢爱敢恨是好事,可是你也得温柔一点。要结婚的人了,得稳重。”洛川带着教训的口吻说道。
刘冰显然并不谦虚,反瞪起了眼:“你的意思是我不温柔了?是志博说的,还是你个人的意思?”
“这是要坏菜的节奏!”洛川也郁闷,白茹你站着看不就行了,非要和牛志博挤一块儿炫耀默契,我得牺牲了。
“小茹,你过来一下!”
白茹抹把汗水,洛川是很少这样称呼她的,虽然她一直告诫自己不能卷进洛川的私生活,但听到亲近的称谓,心里却是挺开心的:“什么事?”
洛川笑道:“没事,叫你一下,累不累?”突然扳过白茹脑袋,吻在女孩的红唇上。
白茹先没反应过来,进而捶打挣扎:这么多人看着呢,洛川也太不靠谱了,怎么能这样大庭广众,以后怎么见人,现在让我兑现那张破欠条吗?
洛川松开她,对刘冰笑道:“小冰,怎么样?放心了吧?”
刘冰是确认白茹和牛志博不会有问题了,但是——
指指洛川背后,她看到一个怒气爆发的雌兽。
“啪!”
响亮的耳光。
刘冰忽然觉得白茹应该做自己的同道。
“你个神经病,也不管什么场合,让我怎么见人?”白茹又一耳光甩来。
洛川捂着脸跑,伟大到牺牲自己,稳定牛志博和刘冰的感情,居然还要挨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暂且放下洛川的大无畏牺牲精神,说说林小果。
林小果在京都遭遇了败仗。
京都的年度大型拍卖会,告一段落,作为压轴的一颗常青驻颜丹,成交价格在二十五亿被不愿露面的人买走。
林小果以为自己背后有封天帮,已经很有钱了,但是面对超级豪门,才发现自己根本没底气。
她在拍卖会结束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在会场外盯着出门的人,怀疑着每个可疑对象。为了容颜,她什么都不怕,大不了确认买主,抢走常青驻颜丹就是。
结果看到两个姿色完全不输自己的女子。
其中一人一直是震惊状态:“阿姨,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花钱的,也没见过你这么赚钱的。”
另一个女子则是笑得合不拢嘴:“这算什么,这玩意儿我都是当糖豆吃。炫儿,阿姨心情好,送你一颗。”真的拿出一颗青色的弹丸,塞被叫“炫儿”的女孩嘴里。
眼见的那“炫儿”更添了几分动人。
林小果差点吐血了,她凑够了二十亿买不到,别人根本就是把她梦寐以求的常青驻颜丹当糖豆送。
“阿姨,我真的吃了二十五亿?”“炫儿”差点晕了。
“这对咱家都是皮毛!好了,你们都是忙事业的,我也该回去给你们管好男人。”
“阿姨,你就这就走啊?那冯姐和谢姐……”
“不走不行,我来一天,我家那熊孩子就催着叫救命,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哦,那你快点回去,别让他受伤了。”
这两人是段琴仙和叶炫。
“阿姨,再见!”
看着两人告别,林小果觉得要得到常青驻颜丹还得从段琴仙身上入手,惊喜啊,无意中竟然找到了常青驻颜丹的售卖者,看着段琴仙的神态、模样,问儿子季凡:“你有没有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季凡冷着脸:“洛川!”
“就是洛川,除了性别,别的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林小果快速形成个计划,追上段琴仙:“嗨,洛川,你穿女人衣服干什么?呀,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段琴仙岂能没注意到他们,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你错认我是谁?”
“对不起,你很像我一个朋友。”
“你在哪儿见到他的?”段琴仙顺着她的话头。
“在云海省枫林市,真的,你们太像了,和双胞胎都差不多。”
“是吗?我倒挺想见见他的。”
林小果没想到这么顺利,也带着古怪的笑容:“真的吗?我带你去还不好?我有私人的飞机,很快就到。”
“没问题。太谢谢你了。”
“这就是个傻白甜!”林小果认为自己有一百种办法对付她。
另外担心的是,留在枫林市的人突然全部失去联系,肯定是洛川搞的鬼,还需要从大本营调集高手前往枫林,不再对洛川抱有希望,直接斩杀。
和九宫真人相当的高手,她封天帮也有一个,再叫上两个差不了多少的,就不信搞不定洛川。
在赵广陵送给洛川使用的别墅中,洛川和张爱琴一家三口共聚晚餐。
“小川,我很久都没做饭,比不上你们饭庄的大厨,你别嫌弃。”张爱琴系着围裙,端上饭菜。这一家三口从白杨村饭庄返回,没有回带给他们伤心事的房子,暂时在这里落脚。
洛川很违心的夸着张爱琴手艺,期盼她能赶紧坐下来,与唐元礼父子不熟啊,真的没话说。
唐元礼、唐鸿飞面带尴尬,他们对洛川曾破口大骂,而洛川假装杀掉他们,实则救了他们,还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心里的感激无以言表,却更多是愧疚。
“那个……”唐元礼清清嗓子,端起酒杯:“小川兄弟,我敬你。”这半年来,听张爱琴说她认识了一个很了不起的小兄弟,今日才算正式见面,其中的曲折,不如尽在一杯酒里。
洛川说声客气和他碰杯。
唐鸿飞比洛川还要大上一岁,也举杯,叫声:“叔叔!”
张爱琴端上最后一道菜,也落座:“你们三个怎么那么拘束呢,都是自己人。”伸手在洛川衣服上捡起一根长发。
洛川感觉自己很没有长者之风:“嗯……下午干了点小坏事,挨了两巴掌,这也算是我的战利品了。”
张爱琴失笑:“你呀,肯定是又占哪个小姑娘便宜了,活该!”为洛川倒上一杯酒:“我们一家人再坐到一起,你功不可没,姐姐再敬你!”
气氛慢慢打开。
渐渐热闹起来。
唐元礼一杯接一杯:“爱琴,苦了你了!”
张爱琴转过身抹眼泪:“最恨就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她原谅瞒了身世二十多年的丈夫,是这个男人一直宠着她,最后关头还想着让她脱身,自己去承担所有危险。
想起当时对妻子“绝情”的样子,唐元礼也是掉泪:“从没让你受过苦,看到你心碎的样子,我好痛,都是我自己酿的苦果。”
“老公——”张爱琴叫的深情,牵着唐元礼的手:“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