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洲:“你刚才自己说的。”
许梁宜反应过来他是在问电梯那个事,她道:“没什么,都过去了,你还问什么问。”
“许梁宜,告诉我。”他将她扯回来。
许梁宜道:“也没什么,就是我有次出门采访,被困在电梯里了,吓死人了那次。”
陆怀洲心梗了一下,“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许梁宜道:“我还在明城日报社实习的时候。”
“就是……我去采访石颂川那次。”
“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陆怀洲好像一下子生气了。
许梁宜道:“我要告诉你的啊,可是谁叫你挂我电话。”
“那天你有给我打电话?”陆怀洲冷着脸。
“有啊!”
陆怀洲额角有青筋凸出来。
“走了,我饿了,你说过要跟我一起包饺子的。”许梁宜往厨房走。
她见陆怀洲没跟上来,回头喊他:“陆怀洲。”
陆怀洲这才也进了厨房。
许梁宜刚拿出一只碗,陆怀洲从后面抱住她。
许梁宜愣了下。
她没说话,任他抱着。
“以前,是我不好。”他说了一句。
许梁宜眼睫一颤。
见惯了他强势嚣张,他一旦温柔起来,会把人的心魂都揉碎了。
“吓傻了吧那天?”他将她转过来,“跟我说说。”
“说说什么啊。”
“跟我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无聊啊,我不想说。”
“许梁宜。”
“你对我困在电梯里要被吓死的事情很好奇吗?!你好烦啊!”
陆怀洲蹙了下眉,“行,不说。”
都过去了,再说,他又能做什么。
陆怀洲盯着许梁宜看了会,捏到她脸颊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脸是橡皮泥?”许梁宜吐槽他。
“许梁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请告诉我,”他用力一掐,“我是你男人。”
“…………”
“你好烦啊!”女孩又爆发出怒骂。
他能不能换种方式说这句话,干嘛这么用力地掐她的脸。
他掐完了,抱住她,还一副要把她脸上的红印舔消下去的样子,许梁宜气得踩到他脚上。
他竟然都没皱一下眉,有点发了疯地吻她。
许梁宜只能说:“陆怀洲,我饿了。”
陆怀洲才将她松开。
许梁宜道:“你把韭菜洗了吧,我打鸡蛋。”
“或者我洗韭菜,你打鸡蛋。”
许梁宜走过去,从袋子里拿出拳头大的两把韭菜,“洗这么多就行了。”
“行。”
“剩下的韭菜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