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怀仔细想,这段时间自己跟凌霄确实有点亲密了,虽然有原因在,但在外人的眼里看来还是有点过火。
可是想想她跟凌霄的过去,同一张床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她觉得还是无所谓。
“左奴,你就别在意这个了。我一个孩子的娘了,再怎么样也无所谓啦。”
“小姐,咱们是幕僚,把幕僚的事都做了就行,为什么还要搭上名声?。”左奴不平的地道。“就算他劝不了摄政王,那也要帮着小姐提醒摄政王一下的。”
“这倒没必要,我们都很清楚我们在做什么。没什么事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走了。”
顾墨怀对左奴笑了,便转身离开,她觉得现在这个样子就好,有一些微妙的东西不必道破。
左奴瞪了张昭一眼,带着一脸不肯上罢甘休离开。
张昭带着侍卫跟上顾墨怀道:“对于这些你真的不在意吗?”
“我是一个大夫,这样助他入眠不是什么过火的事,事实上我们连手都没牵一下,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不必在意左奴说的话。”
“那就好。”张昭放心地笑了笑道。“其实我去说也没什么用的。摄政王向来心似明镜,什么事都知道的比别人清楚,根本就用不着别人去提示醒。”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顾墨怀慢慢走着,笑笑道。“你就不用为这个事忧心了。”
“可是看左奴刚刚那个样子,好像不想就这样算了。”张昭苦恼地道。
顾墨怀窃笑道:“张昭,你做事有时候就是太直了。其实你可以让她跟着你的呀。一个女孩子跟着你,难道还能让你吃亏了去吗?”
“我知道了,那我们就不说了。再说下去就只能让顾太医看笑话。”张昭抓抓头发道。
顾墨怀知道张昭他并不傻,他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他对感情反应比较迟钝。
看按日常他服侍卫凌霄,服侍得那么到位,而且将凌霄的心思猜得那么很好,这绝对不是一个愚笨的人能做到。
顾墨怀和张昭不再说左奴,他们边闲聊一边走着,走到一半就被急急而来的镇国公的仆人催着赶过去。
拒镇国公的仆人说,镇国公现在的情况很紧急,咳得都呕血了,气也透不过来。
顾墨怀跟张昭跑过去,看到镇国公府上一团乱,他那个老夫人拿着一串佛珠在那里念经祈福。
顾墨怀坐到床边,给镇国公号一会脉,站起来急问道:“你们给他服用了什么东西?”
现在镇国公的气血翻滚,脉象也虚浮,怎么看都像吃错了什么东西。才会造成这个样子的。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着那位老夫人,都没有人敢站出来答话。
那老夫人放下佛珠,站起来冷着脸道:“我们就给他吃点东西养养身体,其他的都没有吃,一定是你的药下的不行。他服下药不久后就这个样子了。”
“我的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顾墨怀很肯定地说完,又接着问道。“你们到底给什么东西给他养身体?”
顾墨怀觉得问题就出在养身体上,只要把这个理清楚了,一切都好解决,但是这些人好像不太敢说话。
“这都是以前出过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那老夫人犀利地看着顾墨怀,“是你没下好药,才想赖到我们身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