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岂能让你长记性,岂能让你记住还有我这个哥哥在。冷言月反驳,扬起棍子狠狠朝着月婷的后背打去。
啊!
月婷撇着嘴,咬牙忍着背后快速散开的火辣和刺痛,哥,我这样做也是有我的理由在。这,都是为了你啊。好啊。
冷言月深谙她的用心何在,然他作为四方家主,根本不需要她的额外照顾,离家出走,破坏南雾山和冷莺婚姻,偷药就算了。如今,你还想和我生分到什么时候。多依靠一下我不成吗。
啊。
接连被暴打了四五下,月婷已然站不住脚了,她捂着疼痛的后背,跪在地上,哭着眼睛鼻子都红了。可冷言月像是还没解气,仍旧继续挥舞手中的棍子打下去。
让你任性,让你不回家,让你自以为是!我这个当哥哥的,就那么不容得你信任?啊!
我对不起。哥哥,啊!别打了,疼啊。月婷放声求饶,低头认错。
围观的众人,光是听着这个声音,都觉得肉疼,骨头疼。老莫头有心想劝说几句,怎奈没有办法介入,就只能连连唉声叹息。
陆君渊起初是抱着看戏心态,以为冷言月就打几下便会收手。可没想到一连打下来,却是十几棍子。他看不下去了,心里一阵阵刺痛。
家主,别打了。你想把月婷打出内伤,是吗。陆君渊霸气上前,拽起月婷护在怀中和冷言月对峙。
冷言月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外人在,他扔下手中棍子,上下打量了陆君渊几眼儿,我教训妹妹,有一个外人什么事儿?
我无意介入两位兄妹之争。训斥几句,打几下便罢了。何必打这么多下,月婷怎么说也是大病初愈,不好再受外力伤害。陆君渊义正言辞道。
你很在意我妹妹啊。冷言月察觉到了什么,眼里满是戏虐。
陆君渊低眉望了怀中疼得直冒汗的月婷,大方承认,没错,我很在意。所以,你即便是月婷的哥哥,是四方家主,再继续伤害她,我不会袖手旁观。
威胁我?有点意思。
冷言月浅笑,活动了一下手腕,扯下碍事儿的外衣,健步突袭而去。招式出手敏捷,快而无影,但一招一式仿佛都在往月婷身上打去。
陆君渊一手护着月婷,一手只做防御姿态,被打得连连后退,可他就是没有还手的意思。
家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敢在我面前叫嚣,阻拦我教训妹妹。冷言月急攻猛进,非要逼着陆君渊还手才肯罢休。
夹在两个他们两人中间的月婷,被晃着头晕脑胀,胃中一阵阵泛滥。她双手捂着嘴,可还是控制不住想吐的冲动。
陆君渊余光瞟见月婷脸色不好,连忙停下了躲避,冷言月看准时机一脚踢了上去。
咚!一声巨响,伴随强大的气场四散开来,两股压风吹着周围的人,青丝凌乱,惊悚失色。
冷言月,别再想一味试探我。我不能对你动手。陆君渊用手臂挡下了冷言月的脚,却是单膝跪着的。
看出来了?冷言月俊荣忽现明亮,他笑着收回了腿,厉害。还算有点本事,这几百年来,丫头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正说呢,月婷一手捂着嘴,从陆君渊保护下,爬了出来,蹲在边上吐了一道彩虹。
冷言月看到她吐了,脑中一道闪电劈过,急忙上前询问,月婷,你没事吧。怎么就吐了?快,让我把把脉。
啊?月婷吐得双眼冒星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暴打出内伤的关系,她就是觉得心口难受,很是不耐烦推开冷言月,别,别整。还不是他害的,弄得我难受。
我?陆君渊指着自己,一脸问号。
臭小子,你这几百年到底对我妹妹干了什么?让她吐成这样!冷言月暴戾,杀气腾腾揪着陆君渊衣领质问。
大哥,误会啊。我和月婷虽是武神搭档,但没有做出什么越界之事。我们两人,可是清清白白的啊。陆君渊抬起双手示弱。
冷言月能信吗?肯定不信啊。精心呵护养育的妹妹,难得出落得亭亭玉立,才不见两千年,一回来兄妹两人还没能好好叙旧呢,怎么一眨眼就被陆君渊这头猪给拱了呢。
别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该死的弟弟!臭小子,你,你这是要拿月婷抵债吗。我不同意!
岂敢啊。大哥,真是误会。陆君渊一再解释,用脚踢踢还在回神的月婷求助。
月婷双手捧着昏沉脑袋,睁开一边眼睛斜视闹在一起的两人,懒散劝架,啊。哥,放手吧。这事儿怪他,却也不能全部怪他。是我的错,那天不应该
话没说完,她又吐了一次。这次可是见血了。
月婷!陆君渊弄开冷言月的手,扶着她起身,大哥,下手重了吧。
冷言月对此也无数可说,他耷拉着脸,哎,算我失手了。可,你们两人也真是的。为何要把此事隐瞒这般深?几月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鬼几月了?月婷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哥,我只是被他抱着上蹿下跳,弄得想吐而已。又没你想那种的事情。
大哥,这事儿还有点早吧。虽然,不能否定会成为真的,但起码现在不会。陆君渊莫名得意。
陆君渊,我不求你解释清楚,但你也不要接话,接得那么顺口好不好?还给老娘得意洋洋干什么。月婷气哭,她掐着陆君渊的腰间肉跳脚。
疼疼疼,月婷。赌约要是我赢了,那此事不就是顺理成章了吗。陆君渊笑着春光灿烂,满脸甜蜜幻想。
阿西吧!我只想愉快赚钱,不想和你这货谈情说爱,携手共度余生,相夫教子。月婷内心抓狂,用肩膀撞开了陆君渊,气鼓鼓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
陆君渊揉揉胸口,对冷言月行礼,大哥,我们先走了。
事儿还没成,别一口一个大哥叫得亲热。冷言月提醒。
早叫,晚叫都一样。月婷终归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