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读书也是每日读书,但重来就是能拖着,绝不当时就做,天天想着的就是时间多,不急。
学子中也有个别非常刻苦的,但艰苦是艰苦,但也一样拖拉。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此时不努力,还等何时啊。
一些近来怠于学业的年轻人,深夜下棋,留妓馆的学子,都扪心自问起来,纷纷涌起心痛的感觉,觉得自己有亏书院,父母。
于心底油然而生不负春光,只争朝夕的念想。
不远处,大树下的位置,三位大儒旁观着这一幕,都开心不已
瑞兹抚须大笑:“钱小七当真是绝世诗才啊。”
不等他们两个说话。
钱小七拿起古筝走了过来,张永年端着桌子想个跟班一样,摆好,对着钱小七做出一个请。
见劝学诗积极调动起学子们,又看到钱小七,雷克顿脸上也不禁问道:“这小子还有留手啊。”
贾克斯赞同的道:“我看也是。”
见两位大儒都一脸的期待,瑞兹忍不住笑了一下:“何以见得?”
“应该是乐器,就是我跟你说竹笛。”雷克顿说。
“乐器吗?你不是说竹子吗?。”瑞兹补充道:“他面前的不像啊。”
贾克斯感慨道:“此子才华深不见底啊,可惜不能成为我书院子弟,要不然学习几年,成就绝对在蒙多之上。”
瑞兹痛心点头:“如此才华,竟然加入了不良人,简直是去入错行啊。”
名声不好不良人,配不上钱小七的惊才绝艳。
雷克顿也认同道道:“听永年说,他本是守陵人,祖上是术士,都是他二爷,让他习武的,说是习武能保命。”
“那钱二爷不当人子啊,就算当术士也比武夫好啊,武夫之境难上加难实在可恨、可恶。”贾克斯恨声道。
两位大儒深表赞同。
贾克斯望着公事栏,学生越聚越多,甚至学院的其他老师们也问询赶来,激动的说道:“成了”
瑞兹心道,还是我聪明先收为了徒弟,打断他俩的聊天道:
“我大唐诗词之道,看来又有希望了,国子监也该头疼一下了吧?”
“两百年来,诗词佳作寥寥无几,书院被国子监压的死死的,也许是时候该咱们涨涨脸面了。”
告示牌的学子也在议论纷纷:“怎么没有署名啊,是哪位大儒所作?”
没有署名?贾克斯耳尖的听到,瞅了眼还在聊天的两位好友,他不动声色的后退,离开。
雷克顿看着一声不吭贾克斯突然离去,“你干嘛啊。”
“他去哪里做什么”瑞兹盯着他飞奔的样子,非常的不解:“这家伙咱们那么心急啊。”
雷克顿也纳闷的望去,看见贾克斯屏退众学子,拿出毛笔的瞬间
雷克顿和瑞兹脸色大惊,瞳孔一下变的紧张起来,百米开外瞬移。
猛然看到,贾克斯在《劝学诗》三个字边上,写下这样一行小字:
“吾师雷克顿指导劝学,感谢老师。”
意思是,老师贾克斯见我学业荒废,苦心指导自己,我受感而发才写此诗,万分感谢。
这还要脸吗?两位大儒瞬间心态炸裂,同时出声道。
“无耻老贼,休要胡闹!”
书院后的雅阁,依山而建,风情极佳,山间瀑布长年流淌不惜。
略带儒雅的茶室里面,一位白发老者与一位身份高贵的女子对坐饮茶,门口站着一众甲士守卫守卫在个个路口。
老者花白的头发搭理非常庄重,凸显出几分认真,还有待客的尊敬,法令纹和眉心的川字纹极深,而笑起来的时候都是谦和之色。
单从外表来看,很难让人想到这位儒士打扮的老人,会是云鼎书院的院长。
当代儒家的强者,世间的神。
与他对坐饮茶的女子纤纤玉手喝了杯茶,简单动作都美的乱人心房,插着一根一看就不是凡品的饰品,时不时的漏出笑意。
她穿着月金色华美长裙,裙摆拖曳在地。
她容貌清丽高雅,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姿态。而那双看似平静的眸子仿佛历经人间哀苦,透彻中难掩冰冷聪慧。
早已长开的身段玲珑浮凸,曲线膨胀。
“一年未见,院长越来越神秘了。”长公主说道,嗓音美美中带着冷冷的含义。
“你来,我还不是要出面相见,何来神秘一说。”院长似笑非笑的说着。
“今日上山,我是想问问院长对今年的考试,可有把握!”长公主眼波微动,直奔主题:
“多年被国子监打压,院长可甘心?”
院长基兰一听,神色入常,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