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笑了笑,开口道:这第一件大事,便是宁王府的当代宁王,沈沧源沈大人,成就气海境,位列尊者。
据说,他在灵王密藏中,虽然没有闯出多远,却也获得了不小好处,才能一举破开瓶颈,开辟气海秘藏。
这宁王府的实力,又壮大了一分!尤其是这位宁王,年龄并不算大,又有灵王密藏的机缘,未来说不得还有机会,继续攀登。
银边黑袍少年听到此处,下意识的问道:那这位沈大人,成就尊者后,继位宁王的是哪一位?
白衣青年摇摇头道:虽然按照宁王府的规矩,当代宁王成就尊者后,就要退位,传给子嗣。
然而当代宁王,任期还未满,三个儿子又都未曾成长起来,所以还是暂摄宁王之位。
说着,他补充了一句道:不过当日,在庆贺大典上,这位宁王当着八方来宾和州牧慕容大人的面,已经立了三公子沈易溪,为宁王府世子。
不出意外的话,日后便是这位沈易溪公子,继位宁王之爵了。
银边黑袍少年听到此处,微微颔首,又随口问道:那第二件大事昵?
白衣青年神色一动,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这第二件大事,才堪称是真正惊天动地。
几天前,大都督府中爆出惊人消息,说是此任大都督曹天双,竟被人谋害在大都督府中。
什么?
银边黑袍少年闻言,大吃一惊:被人谋害?
大都督府,位列云州军的重重保护之下,又有森严阵法,怎么会被人谋害?
纵然是云州的气海境尊者,也没有这个胆量和实力吧?
白衣青年目光一闪,低声道:根据传言,这位大都督,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无声无息的死在了大都督府中,化为飞灰。
别说追查凶手,便是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出来。
什么十万云州军、历代加持的阵法、大都督的护身宝物全都成了摆设!
四位副将,惶恐惊惧之下,先是联手隐瞒消息,多方追查无果后,便弃了军职,举家逃往大晋之外去了。
所以这消息,才在几天之前,被爆了出来。
银边黑袍少年神色微变,忍不住道:何至于此?
四位副将,为何要隐瞒消息,甚至还叛逃而去?难不成他们就是凶手?
白衣青年摇摇头道:他们没那个胆子,更没有那个实力手段,能无声无息害死一位大都督。
只是按照大晋军制,他们护卫不力,事后又抓不住凶手,甚至连线索都找不到,必定要被严惩处死,说不得还要祸连家族。
毕竟,这世上哪有主将死了,负责护卫的亲兵、副将,却毫发无损的道理?
所以,这四位副将,连带不少亲兵,都是被逼得没有办法,才逃出了大晋。
银边黑袍少年闻言,追问道:那凶手找到了吗?
白衣青年撇了撇嘴:要是能找到凶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云州州牧慕容海大人,亲自去看过,断言那凶手神通广大,远非寻常尊者,没有留下半点蛛丝马
前天,又有一位来自上京的巡查使者,手持军部法谕,亲自前来查看,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端倪,毫无头绪。
而且,就算真有线索,过去快一个月时间,也根本不可能追查的出来了。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由于实在查不出线索,所以此事,便竟就这么不了了之,成了一桩无头公案。
最后推断,应当是曹天双自己,惹上了什么他根本惹不起的仇家,才导致他死无葬身之地。
那位军部的巡查使者,也返回上京了,据说军部很快就要派遣一位新的大都督过来。
银边黑袍少年听到此处,不禁感慨道:那这段时间,州牧府恐怕就有的难受了。
毕竟,宁王府多了一位尊者,又有了灵王密藏的机缘,堪称实力大增。
偏偏这个节骨眼上,云州军的大都督还死了,连凶手都查不出来,这对云州军上下来说,都是一个巨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