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忽然插口道:“定逸师太,恭喜恭喜!”
定逸瞪眼道:“恭什么喜?”
余沧海道:“恭喜你新收了一位武功卓绝、天下扬名的好徒孙!”
定逸大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天门道人道:“余观主,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咱们玄门清修之士,岂可开这等无聊玩笑?”
余沧海一来自知理屈,二来对天门道人十分忌惮,当下转过了头,只当作没有听见。
仪琳继续道:“那田伯光走了,我替令狐大哥敷完了药,扶他坐上椅子。令狐大哥不住喘气,说道:劳你驾,给斟一碗酒。
我斟了一碗酒递给他。
忽然楼梯上脚步声响,上来了两人,一个就是他。”
伸指指着抬罗人杰进来的那青城派弟子,又道:“另一个便是这恶人罗人杰。他们二人看看我,看看令狐大哥和马师兄,眼光又转过来看我,神色间很是无礼。”
众人均想,罗人杰他们乍然见到令狐冲满身鲜血,两个华山派的和一个美貌尼姑坐在酒楼之上,而那个尼姑又斟酒给他喝,自然会觉得大大不以为然,神色无礼,那也不足为奇了。
仪琳继续道:“令狐大哥向罗人杰瞧了一眼,问道:师妹,你可知青城派最擅长的是什么功夫?
我说:不知道,听说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多得很。
令狐大哥说:不错,青城派高明的功夫很多,但其中最高明的一招,嘿嘿,免伤和气,不说也罢。
说着向罗人杰又瞪了一眼。
罗人杰抢将过来,喝道:最高明的是什么?你倒说说看?
马师兄这时候笑着对罗人杰拱手说:这位师兄,我大师兄身受重伤,如今又神志不清,五岳剑派和青城派都是正道名门,就不要为区区口舌之语伤和气了,就当没听到,如何?”
众人听到这里不禁点头赞赏,心想岳不群号称君子剑,虽然大徒弟言语多市井污言,可倒是一片侠义之心。而这个姓马的徒弟也有几分见识,言语也颇为得体,不愧是君子剑啊!
仪琳接着说:“罗人杰听罢大笑说:你知道就好,管好你那满嘴放屁的大师兄。
马师兄好像很生气,可似乎极力忍耐,说:大家都是名门正派,青城派在下也极是佩服,只是阁下这么骂人却也着实过分了些。
令狐大哥这时笑道:师弟,我本来不想说,他一定要我说,那是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罗人杰伸手在桌上一拍,喝道:胡说八道,什么叫做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从来没听见过!
令狐大哥笑道:这是贵派的看家招式,你怎地会没听见过?你转过身来,我演给你瞧。
罗人杰骂了几句,出拳便向令狐大哥打去。
马师兄就在旁边,还没等罗人杰的拳头打到,就看见他身形一闪,我就看见罗人杰飞了一丈多。
令狐大哥看见后对马师兄说:你这一下别把他打死了,他是青城弟子,这样会影响我们华山和青城的关系。
马师哥瞪了令狐大哥一眼,说:我可没杀他,只是看他想对你下死手了,没办法只能下手重些,要不然再起争端麻烦更多。余观主武功高强,想来那点儿伤他回去找余观主便能治好。”
仪琳说完这些便晕了过去,被定逸师太抱到了后面。
众人都看向那与罗人杰一起的青城弟子,二人此时似是心虚的低下了头。
余沧海满面寒霜,青城派是名门正派,如今却传出来趁人之危不说,让一个华山派弟子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满面森寒地对劳德诺问道:“我青城派到底如何得罪了贵派,让令师兄三番两次找我弟子挑衅,你那师弟更是下此重手,真是杀伐果断呐!”
劳德诺道:“余观主,这是令狐师兄和马师弟与罗少侠的私人恩怨,与华山派和青城派的关系无干。”
余沧海气极反笑,“好,好一个无干呐,你倒是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岳先生真是教了一群好徒弟呀!”
这时候,堂外进来一人,穿着衡山派的衣服,是刘正风的弟子。